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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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她懒懒打哈欠。她怎么可能像一直猫呢。 “你没发现吗?看着跟小仙女似的,软萌可爱,实则小心思很多,尤其是这傲娇的样子,你别告诉我你不是这样。”严蜜看乐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舒克本猫,秦烈从火场千辛万苦带回来的猫别人不送,送给李瑞希,巧的是这猫还跟李瑞希长得很像。 李瑞希听得一愣,坐下端详了片刻,别说,还真像,就连表情和五官,都莫名相似。 那是种很微妙的感觉,仔细想想,这猫不仅长相,就连习性都跟她很像,比如都爱晒太阳,领地意识都很强,都……很喜欢秦烈。想到那个男人,她眼神黯淡。 她没精打采地叹息一声:“巧合吧。” 严蜜看到她正脸,惊了一下:“怎么这副德行?” 头发乱糟糟的,黑眼圈很浓,虽然穿的还是很可爱,脸也漂亮,可这头发…… 她嫌弃地闻了一下,“这能炒两个菜了,几天没洗头了?” “啊?才炒两个菜?我还以为能做个满汉全席呢。”李瑞希面无表情说完,又钻回被窝继续睡觉。 “怎么这么颓废?表白被秦队拒绝了?”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谷晗很担心你,说你这几天直播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天直播12个小时,还说你刷了人家游戏的记录,刷了单天观看量的纪录,刷了单场粉丝打赏的记录,刷了……真受刺激了?” 不算受刺激,就是想明白了,爱情得不到,事业再受不住那不是双重损失?再说她最近不需要挖空心思跟秦烈发信息,空闲时间很多,便全部投入直播中。 “还行,刚下播没几个小时,困着呢。” “别睡,越这样越容易闷出病来,打扮一下跟我出去玩。” “去哪玩?今天不直播?” “直播什么啊?难得休息一下,正好向兴攒局,咱们一起去。” 李瑞希从被窝里钻出来,不情不愿地唔了声,抱着她撒娇:“但人家冷,不想出门。” 严蜜咬牙,她就看不得李瑞希这样子,撒娇时软的让人无法拒绝。 “不许撒娇!快起床,以后不许打这么久的游戏,不许再熬夜了。” 李瑞希挠着头发,坐起身,薄背滑下,露出她纤细的肩头。打哈欠时泪珠垂着,我见犹怜。 “我那不是熬夜,那是错峰睡觉,跟十几亿人一起睡,有意思吗?” 严蜜靠在门框上笑,李瑞希刷牙时才想起来,“你怎么把付明宇搞到手了?” “也不算搞到手吧?”就是她用了点策略,比如说装作自己被人下药了,装作自己被男人骚扰了,各种求道长解救,求道长为自己招桃花,动不动心口疼。那天她骗他说自己被下药之后,一向妖孽的男人第一次手足无措,她请他帮忙灭火,他竟然帮了! 牺牲自己,成全他人,这样的精神值得所有男人学习! 严蜜自己也很意外,她哪知道付明宇这么傻白甜,男人太好骗以至于她有说不出的内疚,骗人总归是不好的。舔舔唇,一脸餍足,“没什么,就是没谈过恋爱闲得慌,想找个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正好你哥合适对我胃口,还好我没看错人,这肉吃的爽。” 李瑞希哆嗦了一下,做了个自插双耳的手势。 “你跟秦队真没可能了?” “嗯,我对他死心了,追他这么久就是石头也被我捂热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今晚我让向兴多叫点单身男人过去。” 向兴的局组的勤快,经常喊李瑞希过去,但她们每天直播,晚上多数没空,只偶尔才会一起聚聚,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几人都是实在人,在一起处得倒是不错,李瑞希今天穿了条红色针织紧身短裙,黑色长靴,上面撘一件黑色毛绒外套,上妆后红唇微抿,少见的冷艳。 她们没想到秦烈也在。 包厢里坐了不少人,秦烈坐在向兴边上,见她进门,微顿,冲她点头。 李瑞希淡淡地点点头,算是回应。严蜜低声问:“你俩没事吧?要不要避开?” “没什么,我跟他已经说清楚了,避开显得太刻意了。” 严蜜显得有些担心,第一次谈恋爱最容易铭心刻骨,一旦受伤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开始时她以为李瑞希是闹着玩,多数是走肾不走心,谁料竟然是认真的,可惜秦烈这样的男人不会为女人折腰。只是见过这样的,以后想找到超过他的,恐怕是难了。 李瑞希跟向兴打了招呼,站在边上的龚承弼见她过来,拿了瓶酒靠近。他一身西装,没系领带,领口的衬衫敞开几颗,倒有些风流贵公子的味道。 “上次就想跟你喝几杯,你一直不给机会,这次可不能再拒绝了。” 她笑笑:“行啊。” 龚承弼拿了红酒杯靠近,“尝尝这酒怎么样,美酒配美人,简直完美!” 她笑着举杯,“谢谢啊。” 服务员进来服务,撞到了龚承弼,酒倾斜,湿了他的手,他一边找纸一边摸了根烟,又望着桌子上的火机:“我手湿了,帮我点个烟?” 包厢里骤然安静。 几道视线射来,有一道尤其灼热,李瑞希很快回神,从容地摸起边上的火机,把火送过去。 她手指纤细,指尖微微颤动,靠近时抖了一下。 龚承弼微愣,他原本就是随口一说,要是李瑞希是个开不起玩笑较真的人,或许会觉得过界。他点了烟笑着吸了口。“谢谢啊。” 李瑞希侧头看他,“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手很适合玩打火机?”龚承弼夹着烟,眯着眼笑笑,“我这火机用了几年,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刚才你点火时我才发现,你的手配上我的火机,简直赏心悦目。” 李瑞希看得出他是个情场老手,“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怎么没有?我就没见过比你手好看的女生。” 秦烈掏烟的动作一滞,垂眸时寒了脸。 她骨骼纤细,不是干瘪的瘦,蜂腰长腿,可谓凹凸有致,光看身材极有吸引力,更何况脸也属上乘,今晚这条红裙勾勒出她极致张扬的美,和从前笑盈盈的样子不同,冷艳不可方物。打火时她下意识俯身,看龚承弼时唇角含笑,动作再自然不过。 像是做了很多次。 可不是做了很多次,之前她总想给他点烟,每次只要他掏出火机来,她眼神就没离开过。 小心思很多,套路人的花样一波接一波的。 那次他去熹微传媒救韩小乔,卫生间里她给他点烟,模样乖巧顺从,点烟时她灼热的呼吸呵在他脸侧,他心烦意乱,当下把她推开,其实想想他对她一直很纵容,以前也有女人想给他点烟,他没搭理过,直接把火机拿回来,自己点自己的。 只对她纵容过,例外过。 她点烟的动作倒是做熟练了。 却不是对他了。 秦烈斜叼着眼,眼神骤冷,也不知在想什么。他这人眉眼冷硬,下巴紧绷,不说话时戾气很重,室内的温度降了一些,几个朋友都察觉不对。 边上,龚承弼坐下来,态度比之前诚恳许多。 “我这几天都在看你直播,你游戏打得很好,那个gcb就是我。” 李瑞希微顿,这个账号最近给她打赏了不少礼物。 “你打赏那么多钱干什么?以后不要破费了,没必要的。” 龚承弼这段时间是在她直播间花了不少钱,一方面是因为觉得李瑞希漂亮想追,另一方面李瑞希游戏确实打得不错,他看直播一向有打赏的习惯。 他大约摸到了李瑞希的性子,便笑:“行,那我以后不给你打赏了,以后聚会多出来玩。” 李瑞希笑着答应。 又有几个男人围过去。“听说你游戏打得很好?” “我看过你直播,有空一起打游戏吧?” “你昨晚直播时那个地图打的真不错,我第一次看到主播打的那么过瘾的,简直是职业选手级别的。” 李瑞希的桃花运一直不错,作为老师子女,从小放学后就爱去李柏年班上做作业,有时候耍赖不想写,便软声求求师哥们师姐们帮忙,大家看她可爱,都爱逗她,写作业不在话下,等到初中高中后,那些师哥们看她的眼神明显不对,很多人偷偷给她写情书,付明宇给她的符其实她根本用不着,她身边不是没有桃花,她只是在他那里屡遭滑铁卢。 如今放弃了,倒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应到背后迫人的视线,她回头与秦烈四目相对,秦烈眸色发沉,看不出情绪。李瑞希淡淡地勾唇,视线并未多做停留,往常这双眼睛注视他总带着盈盈笑意,如今却一片清明,再清醒不过,好似大梦初醒,质疑从前荒唐。 秦烈忽然知道,在这双眼中,他和向兴陶景明已然没有区别。 他秦烈失去了在她这里被特殊对待的资格。 向兴笑了:“听说你俩翻篇了?” 那种并不陌生的烦躁又来了,这段时间他一直这样,做什么都烦,好似心里总压着事,秦烈歪着头,一根烟抽完又给自己点了一根,语气很淡:“她说的?” “严蜜说的,叫我今晚多带点单身男青年来,在场的都符合要求,我看龚承弼比以前认真,恐怕是要认真追了。” 陶景明给秦烈倒了杯酒,“真不喜欢?” 秦烈抽了口烟才说:“她跟了我什么都得不到。” “也是,那就让她跟别人吧,龚承弼的条件你知道,几辆跑车,还有一辆兰博基尼,平常花钱大手大脚,对女人花钱也舍得,把李瑞希交给他你就尽管放心吧。”陶景明笑笑。 秦烈睨他,“故意刺激我是吧?” “哪能啊,我都猜到你跟她说了什么,是不是说自己没什么能给她,工作危险又没时间陪她?” 包间窗户打开,冷风灌入,这支烟烧的很快。 陶景明的声音伴随着风有些模糊,“秦烈,你这人就是这臭脾气,从来自尊心就强,你总说自己没什么能给人家,那你有没有问过人家要什么?要我看那些都是假的,你秦烈什么时候被那些俗世的条件束缚过?你想爱一个人谁还能拦着你不成?你就是被惯的,受刺激少了,现在人家死心了,正好我身边有几个条件不错的,改天给她介绍介绍,你也好放心了。” 秦烈冷了眼,“不许。” “你凭什么啊?你又不是她什么人。人家能对你好对你笑,也能对别人好对别人笑。” 对别人好对别人笑?就跟对他那样? 秦烈这次没答,只把烟搁在烟灰缸上,点了点。 玩了一阵子,场地转移到了台球厅,梁潇潇今天心情不好,一直骂江屿森狗男人,把对男人的恨发泄在台球上,打的很猛,台球厅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 秦烈拿巧克擦着球杆,他眯着眼嘴里叼着烟,弯腰打了一球,撞击声音干脆,不少人朝他看。 李瑞希台球打得一般,好久没打手感生了,龚承弼走过来,笑笑:“你得瞄准你的球,三点成线,找好支点。” 他从身后靠近,李瑞希温声:“好像有点难。” 李瑞希试了几次,瞄的很准,但落球时球总会打偏,龚承弼笑看她,“你打游戏打的那么好,台球打不好实在不应该啊。” “其实我qq桌球打的不错。” 龚承弼夸张地笑,“我妈呀,那都多少年前的游戏了,咱们再来一次。” 红色让她美得惊心动魄,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女人娇俏的脸。 她离龚承弼很近,全然信赖的姿态。 秦烈烦躁的厉害,重重扔了球杆去边上抽烟。 李瑞希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没什么表情地转过头。上厕所的空隙里她去补了口红,这支口红颜色很正,可就是容易掉,时不时就需要补一下,出了洗手间没走几步,忽而手腕一疼,关门声传来,下一秒她被人拉到了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