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叔
书迷正在阅读:囚禁主人的猫、左手学神,右手校霸(高H,1V2)、橙色以右、墨上白(青梅竹马1V1H)、蜜汁磨剑(1V1 高H)、穷途(NPH)、(快穿)反派你不要病娇、落败的魔王(NP)、与君共眠(H、1V1)、沦陷(伪骨科)
两天后,宋致鸿如约过来接她。 大约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眼前的景象还是令她小小地震惊了一下,这里已经是郊区,周围绿荫环绕,传统的中式别墅依山而建,占地辽阔。饶过门口的喷泉是一条鹅暖石小路,小路周围是绿化的草地和各种知名的植物,几个佣人正在修剪花草,看到宋致鸿皆低下头恭敬地打招呼。 进门便是豪华的大厅,光滑洁白的大理石瓷砖,奢华的水晶垂钻吊灯璀璨照人。 “小婵来了。”螺旋式楼梯下来一个穿着华贵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语气中的熟络好像是与她早就相识了。 “这是你何姨。”一旁的宋致鸿对叶舒婵解释道。 叶舒婵微微有些怔愣,顺意叫了她一声“何姨”。其实从她下车,就隐隐有些后悔,这里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何倩文笑意更甚,亲昵自然地挽起叶舒婵的胳膊:“小婵还没来过老宅吧,现在离吃饭的时间还早,我带你熟悉一下。” “嗯,你们先玩着,我去趟爸的书房。”宋致鸿交代着,转身上了二楼。 叶舒婵很想拒绝,但又无奈,只得由她领着走。 何倩文热情地带着她大体参观了一下,然后带她来到了二楼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小男孩正在聚精会神地玩着ipad,大约十几岁的样子,眉眼之间有点像宋致鸿。 “小宸,快别玩了,过来叫姐姐。”何倩文提醒到。 小男孩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玩着游戏。 “这孩子。”何倩文有些生气,走过去将他的ipad收走。 男孩这才有些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姐姐”,然后继续转身按着遥控器开始看起了电视。 “你们先坐在这看会电视,我去看看你二姑和三叔有没有到。”何倩文说着便下楼去了。 叶舒婵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拿起手机刷着微博,祈祷着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她能早点回去。 “你就是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女?” 男孩转头看着她,语气中略带敌意。叶舒婵刷手机的手指一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不会承认你是我姐姐的。”男孩转过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继续说道。 “无所谓。”叶舒婵淡淡地说了一句,她来这里也是为了兑现承诺,不需要谁承认。 两个人无声地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没一会,佣人上来提醒他们开饭了,领着他们下了楼。 一下楼,何倩文领着她见了所谓的二姑宋清瑜。 “这就是小婵?长得可真是漂亮。”宋清瑜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亲和地说道。她看起来比何倩文更加年轻一点,妆容精致,握着叶舒婵的手细腻白皙,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香,闻着让人舒适。 她拉着叶舒婵闲聊起来,问她上的哪个学校,大几了,又问学的什么专业,有没有交男朋友之类的。虽然有些过于关心,但是她身上有一股自然的平和气息让叶舒婵并不排斥,顿时放松下来。 没一会,楼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被佣人搀扶着下了楼,他虽然看起来上了年纪,但是浑身依然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看着让人不寒而栗。这种感觉她似乎在某个人身上见过。 宋致鸿也跟着下来了,向他介绍了叶舒婵,身旁的宋清瑜低声提醒着她叫了爷爷。 “嗯。”老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边向餐桌走去边问道:“老三呢?怎么没见他?” “三弟刚才来电话说路上堵车,让我们先吃,他随后就到。”何倩文连忙解释道。 众人都各自落座,佣人逐渐开始上菜,宋清瑜特地挨着叶舒婵,好像生怕她不适应似的。叶舒婵顿时觉得心中一暖。 “要不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宋清瑜一边用公筷给她夹着菜一边低声提议道,她实在是太喜欢这个漂亮的侄女了,有点舍不得她走。 叶舒婵有些无奈:“我明天还有课。” “让司机送你,来得及的。” “……”叶舒婵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学校规定,不让夜不归宿。”没办法,她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 “从今往后,你就住这儿了。”坐在主席的宋老突然发话,继续说道:“宋家的孩子,还不至于住在学校宿舍无家可归。老大,明天去学校给她办理一下走读手续。”他连征求一下叶舒婵的意见都没有,直接像发布施令一样不容拒绝的说道。 叶舒婵震惊,什么?让她以后住这?开什么玩笑?她明明只答应来吃个饭的。 见宋致鸿点头答应,她不禁有些头疼,刚准备拒绝,身后突然传来佣人的声音:“三少爷来了。” 叶舒婵略微转头,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走来。 “叮”手中的金属筷子顿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全身麻木。好像失了音一般,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怎么了?”旁边的宋清瑜似乎看出了她的失态,奇怪地问道。 “没事,不小心没握住。”叶舒婵这才反应过来,轻声解释道,脸色却有些惨白,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干净筷子。她低下了头,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这是你三叔。”宋清瑜提醒着她和他打招呼。 叶舒婵却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两个字。 这叫什么事啊?!!宋景明竟然是她三叔?!!怎么会?怎么可能?!!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她现在只想死!! “抱歉,我来迟了。”此时宋景明已经和众人打了招呼,随即拉开凳子坐在了叶舒婵左边的空位上。 叶舒婵更觉得头皮发麻,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