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欲妄念(满三百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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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哪里去?" 他眼中寒芒爆闪,身形迅疾如电,上前扣住了花敛寒手腕脉门。力道之大,任凭她怎么挣扎,也解脱不了。 就这么轻轻一扯,花敛寒落进了他怀里。 她惊慌失措地抬头看他,这样的司宵子让花敛寒陌生至极,明明是一个人,气质却迥然不同。 该死,他现在发什么疯,他们还被困在这阵法里。 他一只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压低了嗓音,"待在我身边,莫动。" 她想推搡着离开,却被司宵子环住腰的手一按,她惊呼一声,几乎没有空隙地与他相拥在一起。 一双手臂好似铁一般钳住了她,将她禁锢在怀里,闻得兰息芬芳,司宵子挑眉甚是愉悦。 小腹贴紧了他下身,感受到那里的灼热蓬勃,还有若有若无的跳动,花敛寒霎时涨红脸。 "好好,我不动,你也别动。"花敛寒只好近乎诱哄地妥协。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见她服软了,浮躁的心才缓和一点。 他身形峻拔高挺,完全将她笼罩住了,只有在这时,司宵子才感受到内心空缺处,没有遗漏地填补了。 "乖,听话就好。"他勾唇浅笑,轻轻捻着她的青丝揉搓。 "你,你莫抵着我,不舒服。"她近乎期期艾艾地说出这句话,唯恐他又发什么疯。 这阵法莫不是有邪法不成,连清心寡欲的司宵子也变成了这样。 花敛寒有所不知,这魔阵能催发人心中的妄欲,使人心神缭乱。 她更不知道,司宵子丹田内,那修为凝成的丹心有一丝皲裂,故此才会受到影响。 "什么抵着你了?"他似笑非笑,覆在她腰肢上的手收得更紧了。 明知故问!花敛寒又羞又恼,挣扎着要起身,却不经意间与他磋磨更多,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她楚腰的柔韧,一点一滴地,要将他二十余年不曾动念的欲唤醒。 "别动!"他表情一凝,像是在忍耐什么。 花敛寒被吓了一跳,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她削尖下颏,那里胭红的唇柔软得如同花瓣,他也曾感受过,如今他又想采折。 现在她倚在他怀里,是了,本就是他的了。 迫使她仰头承受他的无理汲取,不同于那日潭水一吻,带着惩罚训诫的味道。 撬开她贝齿,舌头一下一下的搅动檀口,追逐戏弄着她粉嫩小舌。 忽而加重了力道,席卷着她的香舌,霸道又灼热的吻,吸吮着,两厢津液交融。 花敛寒呜咽着,意欲偏过头躲避,这番举动惹恼了他。 你如何去逃? 一只手扣住她雪颈,霸道地压向她,他清俊的脸一点点逼近,近乎撕咬地啃着她菱唇,馥郁甘甜的味道,却远远不够。 呻吟声支离破碎,唇上又疼又痒,感官刺激被无限放大,她圆睁着眼,眼前的人微敛眸,沉溺在吻中,专注又认真,好像天地所有事都无所关系了。 但是当务之急是破开阵法啊。 气息喷洒,拂于她面上。感觉到她的出神,有些不满,刁着她的唇重重咬了下去。 花敛寒疼极,杏目里盈盈如有水雾,隐约有泠泠泪光,蛰痛了他的眼。 "为什么哭?别哭。"他发现了,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慌乱起来,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轻轻啄吻花敛寒的眼角,像羽毛一般挠着肌肤。 娇靥微凉,他的唇却滚烫火热,郑重地印上一遍又一遍,流连不舍地描摹她眉眼。 他尝到了她泪水的味道,苦涩中又带着咸,摧毁着他的心境。 司宵子微眯眼,心神介于混沌与清醒之间。 "司宵子,你快清醒过来,不要这样,不可以。"她急急喊到。 我们还要出去,不要耽误了正事。 他面色一僵,片刻的清明之色又湮灭了,"哦?" "我不可以,谁可以?是那日你身旁的公子,还是后到的黑衣公子?" 花敛寒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如今是缠问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回答我!"内心的妄念尖啸着破土而出,压抑不住,也不想压抑。 曾经只会容纳经卷的眸,如今盛满了她的容颜,狂肆又执着。 让她惶惶不安,乃至怵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