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红着眼扯掉一塌糊涂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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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 只是默默把屁股翘了翘,细腰猫似地撑直。 男生撑着床,小臂扭出精悍的曲线,压进个头去,手指在床上重重抓紧。他喘两下,没敢仔细享受穴肉黏腻的裹咬,慌慌张张翻身,挺着黑红的狰狞肉棒,拿过包一通翻。 “怎么?” 陈萝脸红红的,翻过身来。 浴巾垮到腰部,形状姣好,嫩得晃眼的乳肉在空中颤了颤。 男生喉头动下,沙哑道,“你等等,我找套子。” 她掖着浴巾爬过去,膝盖每顶一下,床垫都在震……许一暗没看,但是捏着内包拉链的手指怎么都不听使唤。陈萝慢悠悠爬过来,光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他。 “许一暗。” 他偏过头,“嗯?” “戴套能把我操哭么……” “……” 许一暗一把扯掉拉链,拿出蓝色小装,强压着汹涌的感觉往肉棒套。呼口气,转过身来,按住女孩的肩膀啃几下,咬着锁骨不肯放。 “吃人啦。” 陈萝推他,推不动,还反被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奶子。 突来的酥痒,酸得骨头都软了。 她咬唇挣两下,伸手去拦,男生罩着绵软的奶子大力揉起来,拇指不时剐蹭敏感的乳尖。女孩惊叫两声,细腿缠到人腰上,淋淋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流。 被子都湿了。 “轻点。” “……你好软。” “不要揉了,痛的,不要揉了……呼……” 胸部红通通的。 她腰挺得快断掉,仍躲不过男生有些粗糙的掌,来来回回揉面团似的,奶都搓肿。许一暗分了她的腿,膝盖顶顶一塌糊涂的穴口,倒在女孩身上喘气,“你别动,我等等再进来。” “……” “……这会儿进来我就射了。” 她耳朵一红。 抱住他紧绷的身躯,手在拧成条的斜方肌摸了下,咽了咽口水。屋子里有空调,温度很适宜的,但许一暗还是出了很多汗,短发几乎湿透——脖子和胸更是水浇过一样。 把她都沾湿。 女孩想亲他耳朵。 发现耳朵尖上有细小的伤口,还有凝固的血痂,伸指去碰。他躲开了,还按住她的手,垂着眼睛,“你不怕么,我进来……” “不怕。” “……你怎么什么都不怕?” 陈萝有些恍惚。 感觉这样的对话好像以前也有,瞥到他肩胛骨处的淤青,眉头皱起,“我当然也会怕,我怕有一天,找不到你。” “或者找到了,但你不认我。” 他搂住她,躬着身子压进来。 进了一截,听到女孩压抑的哀叫,没有停,出来些让她适应,又往里狠狠进。陈萝不懂的,许一暗那样温柔体贴,甚至到了优柔寡断的地步,为什么在性爱上又这样凶猛进取,近乎虐待。 身体撕裂似的,被硬物生生贯穿。 她叫不出声。 张口喘气,莹润秀气的唇都干裂。身子反射性哆嗦,在他身下抽了两抽,脚尖死死绷直。 “许……一暗。” 陈萝哆嗦着,轻声叫他。 而他只是抱着她,闷声进出。 手箍得她好痛。 “许一暗……许……一暗……” “我说了,会把你操哭。”他抚掉她眼角的泪,仰着脖子,肉棒狠进狠出,毫无联系。她给操得水漫金山,越是痛越是爽,玉似的腿缠住男生精壮瘦削的腰,每次进来都迎,每次出去都留。 冷白和小麦色,两具躯体嵌在一起。 空气中都是淫味。 避孕套上一圈白沫,因为凶猛的操干全都堆到肉棒根部。 浓黑卷曲的毛沾着淫水和润滑液的混合物,污秽又生腥。 女孩腰被牢牢箍住。 在许一暗的掌控下,来回往鸡巴撞——她耻骨都麻了,肉也有点木,但是小穴深处的火却越来越旺。套子超薄的,不禁用,他换了两回,在外面撸着鸡巴射到她腿上。 正把人翻过来,要从后面扶着腰好好干,发现套子没了。 两人身上都是汗。 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许一暗沉声道,“等着,我去买。” 她没力气,满是红痕的身体萎靡躺在柔软的羽毛被里,懒洋洋的,还有些说不清的妖气。陈萝撑起来,抱住他的腰,亲吻肩胛处的淤青。 很不舍。 男生躲开,穿上衣服。 没一会儿拎着袋子回来,除了避孕套,还有口香糖。许一暗慢吞吞拿出一根手工棒棒糖,递到女孩面前。她当小孩的时候,也没得过这种东西。 怠惰的精神一震,接过去,和自己的手比了比。 “好大,比我的手还大。” 他坐过去,抱她在怀里,手掌在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揉着,“还痛不痛?” “痛。”她拆开闻了闻,又将包装绑好,“但是喜欢……很舒服。” “再做一次。” 他望着她,“我还没够。” 这种句式,怎么说呢? 跟交易似的。 女孩点点头,顺从地翘起屁股,上面还有些淫糜的红痕。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狠了,过分了,男生揉着饱满的臀瓣慢慢进去,先在穴口插会儿,等她又冒水,还难受地摇屁股,才往前入。 “好深……” 陈萝腿有点抖,头埋在臂弯里,眯着眼喘。 好舒服。 她快舒服死了—— 许一暗操两下,俯身压住女孩,沙哑道,“吻我。” 她偏过头,和他的唇碰在一起,蹭着蹭着,舌头搅在一堆吸得啧啧作响。讲道理,没什么接吻经验的人是很抗拒舌吻的,更何况是这种长时间的舌吻。 他压住她,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钢铁森林。 她的热情灼烧他。 她的冷漠也灼烧他。 许一暗偏开头,呼出气,“以前跟人亲过么?” “那你不如问,我以前做过没有。” “……做过么?” “做过。” 她够过去,强亲他,逼着男生张开嘴与她再次舌吻。迷糊间,软道,“不是第一次,你也没负担,不对么?” 他颤了颤。 没说话,只是也没再看她。 接吻给女性带来的快感,其实比男方强烈。 女孩脚趾搓脚趾,哆嗦着顶他的硬物,渴求更多的操干。压抑可爱的叫声从唇齿溢出,她嘴角都是口水,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不再满足于男性主导的后入,陈萝挣脱许一暗的怀抱,抱住人脖子自己坐了上去。 “唔……干到底了,你怎么更硬了?” 她扭着眉,扶着他肩膀,明明还没坐到底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许一暗有点生气,捞起陈萝的两条腿,逼着她坐下去。 “我更硬么?” 他问。 女孩扭两下,屁股深深压到鸡巴根,感觉胃都被顶到。 好痛。 好痒。 她舒服到了,不停亲他的脸。 男生仰着头喘,眼角通红——明明只是生殖器的摩擦,为什么这么舒服,舒服到让人日思夜想,几乎发疯呢? 女孩自顾自,用他的肉棒摩擦自己的痒处。 水比刚才还多,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音毫无廉耻。 “啊!” 陈萝忽然惊叫一声,扣着他脖子,怯弱道,“操操我,许一暗,快操操我……要死了,我好像要死了。” 男生闷哼一声,凶猛上顶。 可怕的闷响直击天灵盖,女孩失掉力气猛地后仰,身子一抽一抽的,乳尖颤了颤。 口水从嘴角流出。 穴肉疯了,拼命挤压他的肉棒。 水更是一包一包的。 吐了又吐,就跟失去阀门的闸,失控了。 “痴女。” 他骂她,骂完头埋到女孩胸间,又舔又吸。 这种要被水穴吃掉的可怕感受……他只在一个人身上体验过。男生揽女孩瘦削的背,捏住小巧倔强的下巴,逼迫那双蒙着雾气的眼看向自己。 淫水浇得梆硬的鸡儿恨恨顶到骚魅的软肉,使劲撵。 恨不得操死她。 “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见我?” 她给操得眼前发黑,哪听得到他说什么。低低哼两声,屁股坐在烙铁似的硬物上,软道,“什么?” 男生退出来。 红着眼扯掉一塌糊涂的避孕套,耸着青筋暴跳的肉棒,狠狠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