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屄被偷窥(H)(3.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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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玉陪母亲说了说话,伺候着她睡下之后,从宋嬷嬷住的耳房踱步出来。 再走不远就是老爷的屋子,外面没有人,也不知他回来了没有。 她始终拖着未下决心,想仍和往常一样继续在院里伺候。赵景山倒也没再说过,但平日近身的活计都不用她,叫随身跟着的小厮来,他本来也不用许多人侍奉,行踪不定,如今更是用不着她了。 如果没有她娘亲的些许薄面,她可能在这院里也无法立足了吧,兼玉攥着指甲,出神地想。 她近来闲的很,下人惯会看主人脸色,眼看她攀升无望,对她早不如从前巴结。 她想起上回在后院听到的墙角,一直心存疑虑,后来又特意去了几次,但再也没遇上里面有人。 倒是有一次撞上了在树下黏糊着的宋二和红桃,她嫌弃地快步走开了,她对他们二人没什么兴趣,但她有一事想和红桃求证。 她有意跑了几次,探听红桃去庄子时可见老爷有和别的女子走得近的? 那红桃慌忙说没有,她要再问细些,她便支支吾吾不愿多说,跟鹌鹑似的,对她不如往日热情,果然人人都善拜高踩低。 兼玉想起胸腔便泛上恼怒,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她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老爷左右不再多看她一眼,她现在强撑着也是无趣,母亲方才又劝她了,她心存不甘和不舍,又不得不承认母亲说的不无道理,一时心内拉扯。 脚步却还是依着惯性来到了门外,大门紧闭,内里漆黑,上房所占面积宽大,她绕着外围走了快半刻钟,这样能让她心静些,也或许,她能恰巧碰上他回来呢? 沉思着,走到东边的把角儿,传来一道小小的女声。 她心猛地一跳,她方才从前看里面是黑的,便一直低头走路,循声抬头靠近,才发现这处角落有暗沉的光晕。 里面有人? 悄声走近,贴着窗棂,渐次有窸窸窣窣之声:“嗯嗯......” “轻些吃......不要......”女子的轻语一直低柔婉转,偶尔高昂,似乎受不了了。 兼玉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叫声清灵好听,更让她想去探究到底是什么人,老爷呢?他也在么? 兼玉想了想,绕到另一边,她对赵景山住的地盘怕是比别人都熟悉些,她记得这边的窗纸有次被鸟啄了条小缝,那几日老爷不在,下人便耽搁了修理。 她几乎是颤抖无声地移到了一旁,眨着眼朝内艰难地望了过去。 室内只有一个灯盏,昏暗暧昧,定睛细看,那叫声显然是从角落的桌上传来的。 上面躺着一副裸体,白的晃眼,更吸睛的是她不知羞耻打开的两腿,她的身躯也在不停随着腿部动作扭动。 兼玉费力将缝扯大些,才看清她腿间伏着个男子,随着那男子头颅靠近又离开,女子小腿颤颤摇摆。 “呜呜......好酸......又去了......”女子的声音更清晰了,甚至失控般喊出一声:“爹爹......” 水声嘀嗒,兼玉看着这幅淫靡景象张开了嘴,更不可置信她的称呼。 “啊啊啊......爹爹用力......又要喷了......” 她都能看到水珠喷出来,那女子两条纤长的腿无力地开合后,圈住了埋在她私处的男子脖颈,缠的很紧。 “心肝儿,一时要轻一时要重,真难伺候。”男子沉哑的嗓音含糊不清地传来。 又带着笑说道:“松松腿,爹爹要被你的屄闷死了。” 那两条腿立刻松开,又撒气似的轻踢了他光裸的胸膛一脚。 男子站了起来,笑着趴到平躺着的女子身上,兼玉得以看见他的正脸,她已然毫不意外,只是呆滞着。 赵景山抹了把唇上的淫水,趴到儿媳绵软的奶子上,压着她亲吻,唾液间都是她的味道,亲够了香软的蜜唇,才宠爱地问道:“这回够了么?” 就这一会儿她到了三回,每回都反应剧烈,吹的水老远,穴口一直湿哒哒的。 心柔眼角还有方才受不住时憋出的泪,连忙道:“够了够了,下面酸死了......“ 哼哼唧唧扭他怀里抱怨。 兼玉一动不动看着赵景山搂着怀里的女子坐起来,拍着她雪白的背哄慰着。原来近在眼前,老爷看不上她,却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平日端庄雅正的大奶奶私下里在公爹面前一丝不挂,说话时娇软熟稔,全然两幅面孔,他们说着她难以置信的淫词浪语,快活的旁若无人。 她想起陆心柔平日里见到她那副视若无睹的模样,呵,看着无欲无求,冰清玉洁,私底下觊觎公爹,做尽苟且之事,他们可还有礼义廉耻? 还有老爷,大爷回来了,他还这么大胆,他们何时厮混在一起的?他对着陆心柔如此耐心温柔,还给她舔穴。 随便什么女子也就算了,可为何是她,他们竟然违背人伦,着实不要脸面。 看着两人交缠的身子,兼玉一腔郁郁无处排解,却呆愣着不肯离去。 直到赵景山似乎哄好了,两人又黏黏腻腻亲在一起,两根舌头在空中急切地相交缠绵,盘旋来回,谁也舍不得分开。啧啧亲了半晌,赵景山手滑落下去,拍了拍儿媳的屁股。 就见女子契合地转了个身,背过去跪在桌上,弯腰撅起臀来,她的穴口芳草萋萋,春水四溢,一看便知被狠狠肏过舔过,阴唇张开,嫩肉翻动,极是艳情。 心柔翘着屁股,等了半天还没入进来,不由得往后贴了贴,还在滴水的骚穴殷红软烂,娇声催促道:“爹爹......” 赵景山应着,三根手指又探进去,来回捅了捅。 心柔里面湿的腻人,小屄酸软,摇晃屁股,双眼含媚,催道:“爹爹,可以了,直接进来吧......” 粗硬的一根贯穿进来,小屄被喂满,“啊......满了......” 赵景山伏在她身后,又去亲她,心柔扭着头,觉得舌头都被吸麻了,下面也被捅的啪啪作响,扭着腰前后晃动,摆出最最淫荡的姿势,如同动物一般恬不知耻的放浪交欢。 “爽么?骚屄刚被舔松,又夹紧了,要夹死爹爹是不是?”赵景山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拍打她软弹的臀肉,室内全是啪啪声。 “啊啊......我控制不了......爹爹太粗了......”心柔腰扭成麻花,她和爹爹偷偷肏穴无数回了,知道怎么让自己更快活,也让两人更快活。 “骚穴就是欠男人肏,今晚肏一夜好不好?“ “啊嗯......好好......爹爹把精水都射进来......啊!” “爹爹好像让柔儿和之前一样,就裸着身子,什么也不穿,或者穿些骚的出水的衣物,整日想弄就能弄......”赵景山胯下狠力撞击,嘴上怀念着之前的放浪形骸。 心柔撅着屁股,从两人性器相连间喷出一股淫水,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在此刻格外刺激,她忍不住抓着公爹的手,安抚受冷落的奶尖,“嗯嗯......爹爹揉一揉奶子......痒了......” 她全身都被掌控,舒服的要死,呻吟声越来越大,伴随着狂乱的肏干声,奶尖被揉捏,心柔一声急喘,浓厚的精水射入她体内。 “啊啊......爽死了......” “乖乖......里面真会吸......呃!”赵景山挺动的腰臀缓下,粗硕的肉棒搅弄淫液,一滴不落地射给儿媳。 “呼......”心柔累的酥软发麻,泄了力气趴在桌上,赵景山也是喘息不止,拨出肉棒,看着被肏红的女子洞穴,情潮犹在。 室内静下来,心柔情事过后无比敏感,感到似有一股风漏进来,她仍旧趴着,视线忍不住抬起,四处寻觅,瞥见那窗角,有半道隐隐约约的人影,似乎弯着身子,却忘了遮掩头部。 那头型,看出是个女子,心柔内心震动,方才那么沉迷,也许被看去了。 可是这发髻,心内一辗转,倒像是兼玉那个丫头,她喜欢梳高高的发髻,比别的丫鬟都爱打扮,心柔暗暗观察过,不管是不是,当下有了主意。 心柔把手腕垫在下巴,歇够了,懒声唤道:“爹爹。” 男子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声音如常,未发现不妥,温和道:“累了?” “嗯......爹爹抱着我。”撒娇博爱时的嗓音娇柔缠绵。 赵景山站在桌边,闻言将她抱起来,一臂纳入怀里,低头时看到她的膝盖,泛着红,心疼道:“方才跪着时碰到了?” “嗯,桌上太硬了。”心柔抱着他腰,舒服地阖着眼,说:“爹爹帮柔儿揉一揉就不疼了。” 赵景山本就要给她揉,一手揽人一手伸下去轮流轻揉,听到心柔舒服的轻哼。 “好喜欢爹爹,爹爹喜爱我么?” 赵景山失笑,调侃道:“怎么像小孩子一样,总问些傻问题,我看你与阿茗一般大。” 心柔对他的回答不满意,“爹爹为何顾左右而言他。”说着又委屈上来:“好吧,我知道......爹爹就是想始乱终弃,连句假话也不愿骗我......” 赵景山对她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弄的呆滞,连忙道:“浑说些什么,爹爹不早就说过了?什么叫假话。“ “再说一遍嘛,爹爹不经常说我会忘记的......“ 真是磨人,赵景山手上不停,笑叹道:“爹爹喜爱你,只爱柔儿一人,可以了?” “当真吗?万一有些别的丫鬟生的貌美可人,爹爹又恰巧看上了。” “又乱说,你当这么容易,爹爹不会看别人一眼的,这样行了吧?” “那兼玉呢?她还天天在爹爹院子里......” 语气是酸溜溜的,赵景山一听又是陈年老醋,手掌掂了掂她奶子,果断道:“爹爹都不见她,你说说是为了谁?过些日子给她许配了人,你就看不见了。” “别胡思乱想了,去床上躺着吧,小心着凉。”赵景山低劝道。 心柔心满意足了,乖顺道:“嗯,是有些冷了。” 兼玉听着里面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银牙恨不得咬碎,她的心意被弃如敝履,在他们口中微不足道,方才瞧着那火热的艳景耳朵又热又红,现在心却是冷的、死的。 耳边听着赵景山嘀咕道:“柔儿,是不是门窗没关好,还有风进来?” “是吧,爹爹要不去看看。”女子的声音小意娇柔。 兼玉心下一慌,吸了口气要走,直起身子时却磕到窗棂,一声暗响。 赵景山大步走到窗边,看到窗上的缝隙,窗外,女子高挑的背影匆匆跑走,但身影不难辨认,他沉默了一瞬,脑中迅速想着应对之策。 身后心柔也走了过来,抚上公爹的肩膀,无辜道:“没认错的话,是兼玉呢。” *** 兼玉马上下线了。说起来我最初想写这篇就是源于偷窥梗,想想女配偷窥的场景就觉得很刺激,总算写到了,可以说是很恶趣味了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