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h)
在蓝涣宫中躲了数日,还是躲不过蓝湛的侍寝。在朝堂上又被蓝相骂了,月婵气鼓鼓地走进了蓝湛寝宫。 侍人说他此刻正在沐浴,月婵只能坐在榻上懒懒地晃悠着两条小短腿。什么怪癖,大白天洗什么澡,月婵不屑地撇撇嘴。 蓝湛那副三尺之内人畜不近的样子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能在世家公子中排行第二?不过,涣哥哥第一倒是理所当然的! 胡思乱想间,蓝湛已沐浴完毕,百无聊赖地看去,月婵觉得自己的鼻中有股热气直窜,脸上也烫得吓人,自己大概明白为什么他能排第二了。 蓝湛着了件白色里衣,身上湿气未散,衣服下英挺的躯体隐隐绰绰,长发不断地滴水,胸前的红豆显得格外突出,往下看去,要命的地方鼓鼓囊囊,黑色的阴影里藏着野兽,只等着掠夺。 猛地背过身去,月婵口齿不清地吼着:’“你你你,干嘛不穿好衣服!” 蓝湛清清冷冷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参见陛下,蓝湛只当陛下在皇后宫中待惯了,不愿见我,所以并未想到今日会见着陛下,污了陛下的眼,是蓝湛的不是。” 这话一出,月婵心虚起来,同时入宫四人,只进了三人寝宫,虽说江澄那里不算,好像这还是自己的不是了。 “呃,我这不是来了嘛。”月婵又怂又要强撑,谁让这人她从小就怕呀!犹记得小时候和皇兄皇弟一起听课时,手掌没少挨过蓝湛抽打,可谁让她就是记不住呢! 蓝湛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床榻,看着背着自己跪坐着的少女,叹息一声后,“陛下,若不想在蓝湛这边就寝,夜里便回大哥那边去吧。” 月婵惊喜地转身,眼睛亮闪闪地望着他,“真的?” 蓝湛沉默地看了片刻,直到月婵快要顶不住时,才说:“嗯,不过这房也该圆了。” 月婵目瞪口呆,这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头上的金冠被取下,腰间的的衣带也被扯下,厚重的龙袍散开,只余下里衣。 “等等!蓝忘机!蓝湛!蓝二叔叔!”叫他名字不理,反倒是叫了私下给他取得绰号才停了,月婵赶紧说:“蓝二叔叔,白日宣淫,这于礼不符吧?” 月婵以为就蓝湛这古板的性子,此话一出,他定会停手,谁料到蓝湛十分自然地说:“你我既为夫妻,白日宣淫又何妨?” 乘着月婵呆愣的时候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然后…… 然后他有些无从下手。 三十多年来未曾与谁行过周公之礼,春宫图也就被魏婴戏耍时匆匆看过一眼,他只知道掰开双腿,然后插进去,至于还有没有其他工序,他一概不知。 既如此,只能从有限的知识中摸索延伸了。 蓝湛除去里衣附上,直愣愣得掰开月婵双腿,将其压在身下。 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眼中水濛濛的,看来被吓得不轻,不过她从小就怕自己,这次也不过是再怕一点罢了。 挺翘的乳房颤颤巍巍地随着月婵的颤抖晃动,随手捏住,细滑绵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动作起来。 “啊~”不曾听闻过的声音从少女口中泄出,蓝湛觉得火气逐渐在下腹聚集,那处已经挺起,叫嚣着,催促着让他在少女体内征战。 手指离开双乳,月婵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痒得笑出声来,“蓝二叔叔你干嘛啦!” 娇娇软软的声音让蓝湛有些心痒,他不过是好奇地在她肚脐四周划了划,怎么反应这么大? 再往下去,少女如惊弓之鸟一般绷紧了身子,证据就是突然被夹紧的腰部。 顺着小山包下去,划过小豆子时,少女猛地颤了颤,甜美诱人的声音泄出。 温热柔软的肉瓣顺从地分开,哪怕它们的主人再不愿意。 细小的肉缝紊动,点点滑腻的液体流出。 看来要进的应该就是这里了,蓝湛笃定。 等到肉棒紧贴自己时月婵才察觉不对,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呀!怎么这人就一副可以了的样子,跃跃欲试的呢! 下一瞬,尖锐的疼痛感传来,“啊!不要!好痛!你出去好不好!”眼泪被硬生生逼出。 再看蓝湛,紧致的小穴箍着他不让他前进,软软的穴肉无力地推拒,无一不是在加剧他的快感。 “呃~”清冷的男声中混杂着情欲,“哈啊~那我等等你?” 月婵听得脸儿红透,“出去等好不好?” “不行。”从未有过的斩钉截铁。 身体习惯了粗大之后,只是温温和和地裹着,粘腻的液体再次出现,跟随着自己心中的欲望,蓝湛向前挺去。 “啊~”身子尝到了欢愉的滋味,喜滋滋地行了方便,穴中地黏液越来越多,蓝湛的进出愈加顺遂。 肉棒满满当当地塞住了小穴,月婵既撑又爽。蓝湛的进出很是规律,一进一出间,黏液打湿了耻毛,沾湿了床褥。 “呼,难怪先祖告诫不可纵情,这事这般舒爽,若是上瘾可就不好了。”俊朗的脸庞上染着红晕,月婵看得脸红心跳,穴内忍不住又涌出一股热流。 浇灌在肉棒上,激得蓝湛浑身一颤,“嗯~小坏蛋,不是刚说了不可纵情吗?你还这般,是想让我对你上瘾吗?”肉棒借着汁液大刀阔斧地冲撞顶弄,被撞的娇吟连连,月婵甚是不服气。 悄悄地将双腿盘在蓝湛身后,将小穴夹得更紧,坏心眼地想让他出丑。‘哼,上瘾也是你上瘾,我还清醒着呢!’ “这么不乖,又想被打手心了?”蓝湛怎么会察觉不出少女的心思呢? 这孩子自己从小看到大,也没想过与她之间会是这样的关系。还记得初见她时,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娃娃,那时他便想着,女儿都是这么可爱的吗? 以后与心爱之人成婚,一定要生个女儿才行。可惜命定之人未出现,只能拿这小家伙当女儿养养看了。 但是好像失败了,不仅不亲近他,反而怕他怕得要命,以后她若生了女儿定不能像以前一样。 床围停止晃动,已是近黄昏。 月婵扶着腰坐起,小穴被粗暴进入的痛感还在,只得唤了个宫女替她洗漱。 待一切收拾好,月婵瞪了眼蓝湛,逃也似的离开了蓝湛的寝宫。 看着逐渐走远的月婵,蓝湛摸了摸安放在案上的抹额,刚刚她,竟是看也没看一眼。 “呵。” 小剧场 女儿:“母后,今日的书我又没默好。” 月婵:“蓝湛他罚你了?” 女儿:“没有,父妃他夸了我女子无才便是德,并且给了我爱吃的桃花酥。” 月婵:“???” 咕咕使我上瘾,车技不行,也许我还不够h(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