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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也只有在班会才在同一间教室聚首。 开学第一周,学生们都忙着考试分班。而第二周正式上课,大家又忙着寻找每节课的教室位置。这是开学第二周,秦行歌与柳依依抱着书在长廊上找教室。 “行歌,化学课和生物课你分到哪一班?”柳依依问道。 “A班。”秦行歌瞧了手上的班表。她转学一周了,渐渐习惯学程不同,跑班的制度。 “喔,怎你都在A班啊。该不会是学霸吧?”柳依依皱眉看着自己的班表却都是B班。 “呃……运气吧?”秦行歌有些尴尬地望着柳依依几乎都分在B班的课程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不管,既然在A班,我不会的科目你要罩我。”柳依依也不是真心在意分班,拉着秦行歌的手要她答应。 “柳依依,你自己读啦!秦行歌走啦,走啦!”周离蹭了过来,一把拉走了秦行歌,笑嘻嘻地对柳依依做了个鬼脸。 两人来到生物实验教室,周离抬头看了座位表,有些讶异,转头同情地看着秦行歌说:“啊,你和大魔王江行风同一组耶,惨,运气不好,加油!保重!” 说完,周离便走向自己的座位,向秦行歌。 秦行歌纳闷地望着周离在自己的坐位上向她眨眨眼,独自走向那位"大魔王江行风"身旁空着的位置。大魔王似乎没住意到她的靠近,仅是支着腮帮子翻阅课本,头抬也没抬过。 直到听见秦行歌放下书包与书的声响,江行风抬起头来瞟了秦行歌一眼。 秦行歌与他的目光相触,客气地伸出手,朝江行风微笑说:“你好,我是秦行歌,请多指教。” 江行风望着秦行歌的温和笑颜,瞅了一眼她伸出的手没说话,仅是挑起眉,表情似笑非笑。 见他那种睥睨的神情,也没与她握手的意思,秦行歌的手尴尬地悬在空中,不知要不要抽回手。 两人对视彼此打量一会儿,气氛更为尴尬,还好打了上课钟,生物老师随即进到教室,秦行歌讪讪然收回手。 秦行歌大抵明白为什么江行风被称为大魔王了。唯有魔王对人的态度高高在上,叫人不敢领教! 好高傲啊,看起来真难相处! 但是不要紧,不想当朋友没关系,好歹小组活动互相配合,安然度过这学期就好。 可惜事与愿违。 生物课免不了做实验。而江行风没说话也没动作,只是静静地睇着她,秦行歌拿他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这时她才有些明白为什么周离刚刚说她运气不好。 的确是! 江行风根本对课程或成绩毫不在乎。他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只是撑着腮帮子,看着她戴上护目镜与手套,开始动作。 秦行歌思忖,江行风该不会连报告也要她一个人写吧? 正当她这么想时,耳边便传来老师的声音:“这堂课解剖青蛙,青蛙都先麻醉了……一组一只,解剖后写报告……” 啪! 助教在他们桌上扔下一只奄奄一息的青蛙。 同学们兴奋的、害怕的尖叫声此起彼落,除了他们这一组,静悄悄的。时间分分秒秒在过,大家都在动手,就只有他们这桌如同时光凝滞,毫无行动。 秦行歌见江行风一脸淡漠,似乎事不关己,没有动作的打算,她只好自己动手。但她又没杀过小动物,望着昏迷的青蛙,她脸色发青,拿着解剖刀微微发抖,实在下不了手。 江行风挑了眉,倏地接过她手上的解剖刀,一刀往青蛙皮肤上划下! 唰!唰!唰! 他的动作利落,象是天生的肢解高手,熟稔地将皮肉分离,将青蛙钉成了大字型。 秦行歌原本感激他解围,但在他固定好青蛙后,突然倾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这种课程,不是学习,是教学生如何屠戮生命……不知杀人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生命可真脆弱啊……若是我的刀子由心脏刺入,就能快速了结牠的痛苦。你说好不好?” 话音未断,秦行歌便看着他的刀尖往犹在跳动的青蛙心脏倏地刺入! 青蛙连挣扎也没有,一滴血都没有溅出,就死了! 她惊恐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却似笑非笑看着她,就像个杀人魔! 一股恐惧油然而生,秦行歌干呕一声,弯腰急急拉开桌底下的垃圾桶,吐了。 他是个冷血的变态! 003无端受伤 大变态!潜在杀人魔! 但她却得和他一同上课一学期! 不过,更倒霉的是还在后头。江行风才是不折不扣的学霸!他所有科目除了美术课外都是分在A班! 两人开始频繁地在各A班共同上课,而且很倒霉的是转学生往往都没挑座位权利!江行风这人凉冷孤僻,和他说话,他也不见得搭理人,所以身边总有空位,理所当然的成为转学生秦行歌的位置!她想远离他一些,都没机会! 秦行歌皱着眉,无奈地往他身边一坐。还好,除了化学课与生物课以外,都不需要和他共同合作做实验! 可是,江行风这人很奇怪,这些静态的课程他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唯独体育课他极为活耀! 看他飞身快速灌篮;看他高尔夫球打得又高又远,次次一杆进洞;看他游泳比赛老是第一,倾慕他的女孩子还暗暗叫他“飞鱼”;还有泛舟抢球总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翻船过去,总是一脸高冷模样的他才会微微地勾起唇角!根本一脸欠揍的人! 但最让秦行歌受不了的是,体育课时总有一群女生在旁观赛,欢呼尖叫声不绝于耳,每个都是他的铁粉。 为什么啊?他是个变态、潜在杀人魔啊!你们不知道吗? 瞧他长得的确是人模人样,可说得上是清隽,若是要走演艺圈当个明星,也可能会红。可是除了一身丰神秀逸的皮相外,江行风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没看他真心笑过。即便是若有似无的笑,也别具深意。被他盯着这么看,会觉得他在算计你,让你寒毛直竖。因此他笑比不笑更糟。难怪这些铁粉只敢在运动场上尖叫送飞吻,没见过有人胆敢跟他告白或是送什么情书。 开学四个星期,江行风和秦行歌时常在各科课堂上碰面。转学生理所当然无法选择,只能与落单的人分配成一组。于是两人在化学课又同一组了。即使相处了三周,两人仍然很不熟稔,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各做各的事,完全没有交集。 “行歌,学长找!” 听见叫唤声,秦行歌由化学课本中抬头看了教室门口一眼。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倚着教室门口对她挥手微笑。 “行歌,要不要加入美术社?”黄元倚在门框上对她笑得温雅。 “嗯?美术社?好啊!”秦行歌双眼放光,她爱画画,既然学长问了,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