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一直捧在手心的宝贝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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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任阎吃完饭,她借口回去了,在他叔叔刚离开码头,她从阴暗的角落里出来,拿出已经有好几个未接电话的手机。 “喂?不好意思,手机调静音放家里了。” “对,我现在刚到江边,你现在在哪?” 对方说了自己的具体位置,她猛地转头就看到远远的江边栏杆隐隐站着人。“我看到你了。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她有点不开心,这人提前来到这里,肯定看到她和她叔叔一起吃饭,故意打电话,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提前静音。 过去那人宽大的帽子遮住她的整张脸,一个温婉的女声低低的响起,“大小姐别忘了自己的承诺。”说完就把两个小棕色玻璃瓶递给她。 任殒接过盯着这个药半天,开口问道,“你不用废话,我知道。确定已经临床实验过了吗?” “大小姐放心,药效已经是稳定的,叁天后就要把报告递到BOSS那里了。” “想不到你的野心还挺大,我走了。”她似嘲讽的淡笑。 转过身时又想起了什么事,微微转头对身后已经要离开的女人说,“这次跟踪打扰我我就放过你,下次就不一定会放过你了。”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顿足后继续往前走。 任殒一点都不在意,盘着手里的两个密封的小玻璃瓶往家的方向走。 或许是在盘算着明晚的计划,她一晚上都没睡,桌上摆着两个小玻璃瓶,腿翘到桌上,抱着手机浏览着各色的情趣用品,她敢打赌,睡了她叔叔,肯定要被丢出去,虽然她很有自信的能够追到她叔,但是好久没有叔叔的慰藉,肯定会很寂寞。 等看累时已经是天边微微泛白,仗着自己年轻又换上运动服下楼敲响叔叔的卧室。“叔?” 任阎刚穿上运动服就听见任殒过来敲他房门,穿戴好才打开门,“走,一起跑?” “好。” 穿上运动服的任阎比平时要年轻许多,不似平时穿的黑漆漆的风衣,任殒小小吐槽,有点像吊着脸的小老头,动起来又像乌鸦。 跑步是二人雷打不动的每日项目,本来只是任阎一个人的,后来,不知何时就变成二人的了,在任殒看来这是距离他最近,时间最长的时候了,也只属于他们二人的。 还没到晚上,手机就开始叮叮的响,一会是杨越笙的消息,一会是张轩玉的消息,最多的就是曹晓的,二人年龄最相近,平时任阎和君妄两个老古董不懂的梗,二人就在彼此面前的开玩笑玩梗,简直就是臭味相投,其实也就二人清闲的时间最多。 不厌其烦地一条条回复,一边挑着衣服,一边和曹晓打着诨,末了还扯起一件齐臀露肩的小短裙给曹晓打视频电话。 “你姐姐穿这件好看吗?” 曹晓不知道在干什么,接通电话一直没看她,听着背景嘈杂的声音,好一会才低头看手机,“欧呦,不错哦,怎么,见到你哥哥这么开心?这么想给哥哥当小情人?” “呵呦,你哪来的自信,就你,几斤几两。” “得了,别穿这件,不然你叔肯定不开心。到时候来又拉着脸。”曹晓好像很忙,没空跟她开玩笑,耐心的劝她。 任阎可惜的放下,等待曹晓又看向她时,她询问,“今晚你们给我叔拉的是哪个坐台公主?” 曹晓怀疑自己听错了,脸都快怼到镜头前,“你再说一遍?” 任殒清清嗓,又复述了一遍,曹晓呆住,伸手让跟在身后的人别说话,“不是,你想干嘛?” 任殒一脸无辜样,“我还能怎么样,借鉴一下穿衣服啊,在说你们今晚肯定拉着我叔不放过他,我本来休息少,还让你们拉着玩,这样我就能借着撞衫拉着我叔先溜。” 曹晓打消了自己生气的怪异念头,放松的一笑,“害,我还以为你要怎么样呢,吓死你哥哥了。” 在任殒的要求下,曹晓找到了今晚给任阎准备的坐台公主,拉着人家拍了好一会,发给了任殒,还不忘占下任殒的便宜,被任殒怼了回来。 晚上的盛世是整个城市繁华 的中心,百层高楼,每层有每层的各色狂欢,杨越笙和曹晓考虑到有任殒,就只包了带有套房的一层,没有KTV灯红酒绿的绚丽,在最大的总统套房里十几个人开着派对,任阎和君妄不懂年轻人之间的梗,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玩,偶尔会被强行拽起来做个大冒险,在二人的接受范围内,玩的还算开心。 曹晓本来还挂念着她想早点回,后来见她玩的这么开心,就没有提醒她,至少任阎在这里也算是一直盯着她看了。 凌晨两点,已经有几个人兴致不高了,任殒拉着曹晓悄悄地咬耳朵,曹晓看了就还剩叁四个人还兴致高昂,但依旧解散了派对,让各自的女伴带到其他套房里休息。 任殒拿着两杯水走到任阎面前,递给他一杯,自己仰头喝完,“叔,我回房休息了。” 任阎点点头,喝完水,旁边的坐台公主珍妮领着他走到相应的套房。 “任爷,您要不要两个人一起洗漱?”珍妮坐在床边略带羞涩的问,脸上泛起一片潮红。 “不用了,你先去。”任阎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他觉得自己今晚好像有点太匆忙了,只是被扶着下面已经竖起高旗,他不想被人发觉自己这么迫不及待。 珍妮趴在浴室门边,浑身粉红,简直就是勾人地小猫咪,小心翼翼地问任阎,“不然我们关灯吧。” 任阎闭着眼睛点点头,偶尔的情趣也不是不能接受。 房间没了光亮,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对玉臂缠上他的背,带着微凉的皮肤给他降了温,躁动的心情终于被平复下来,带着牙膏的清香的嘴唇吻住了他的,带着技巧的勾引他,任阎那肯放过,反客为主揪着大力吮吸,搜刮完对方的津液,不知不觉间衣服已经被脱个精光,手下滑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尤其胸前的两只大白兔,软嫩的不像话,说不定能吸出奶汁呢,他荒唐的想着。 终于肯放开纠缠他的唇,转而咬住渴望被蹂躏的嫩乳,用力的啃咬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掐着另一只,用力的碾压着乳头,女孩被突如其来的情潮冲昏了理智,一声娇吟出口,忽地又闭上了嘴,只是粗喘着气,还好胸前的男人没有察觉,只是见她不再娇吟,动作更大力,简直要把她的乳头嚼碎,拧烂。 细腰不耐的扭动着,她分开着腿坐在男人的腿上,蜜穴已经耐不住的流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女孩尽量把双腿分开到最大,蜜穴贴在男人的大腿上,模仿着男下女上的姿势前后摇动,缓解着蜜穴里面难解的痒。 “骚货忍不住了?”任阎松开嘴里变肿的乳头,轻笑。 女孩哼着,娇喘出声。只是用动作表达自己的需求。 “爷现在就给你。”现在他也硬的发痛。 拉着女孩一个翻身,瞬间变成女下男上的姿势,没有一丝准备,一个大力捅进蜜穴,二人都僵住了。女孩痛的瞬间失去了刚积攒的快感,任阎则是震惊的呆住了,她还是个处,先不说异常紧致,只是他好像刚蹭破了什么,没有犹豫的立刻拍开了沙发旁的壁灯,女孩动作几乎与他同步,立马遮住了他的眼睛,任阎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破碎了,他可以确定身下的人是谁,只是差一个确认。 女孩懊恼早知道两瓶就全下了,他现在还能确认她是谁,会不会立刻拔吊,然后痛斥她。 他俩现在维持着一个动作,任殒的蜜穴里插着他的玩意儿,为了缓解着疼痛,紧紧贴合着肉棒的壁肉讨好地收缩着,祈求着能够对她温柔点。 撑在任殒上方的任阎,微微颤抖的抬起手,拉下遮挡在眼前的手,任殒自知躲不过,就任由他拉下自己的手掌。接着看到叔叔第一次深邃的眼眸会出现破碎的情绪,有绝望,有厌恶,有对她的失望,更多的是震惊。 她没有开口,撑起身体拍灭了壁灯,大长腿盘在任阎精瘦的腰上,她紧紧的抱住她最爱的叔叔。 蜜穴的肉棒动了动,扯着壁肉,没有蜜液的滋润,她呼吸一窒,这样的疼痛她是没想到的,但还是不舍得放开。 任阎慢慢提起自己的肉棒,后又重重地落下,一下比一下重,任殒默默地承受着,肉棒捅穿蜜穴顶到子宫口,一种另类的被凌虐的快感从那里向四肢散发。 任阎像是陷入了疯狂,跟随着自己的欲望,打算吞噬下身下他一直宠在手心的女孩,手掌包裹住刚刚啃咬的嫩乳,另一个空窗好久的白兔终于得到了她应有的待遇。 微末的快感不足以能够缓解蜜穴被暴力对待拉扯的疼痛,身上的人就像打桩机一样又重又快的抽插着她,她慢慢的松开挂在男人背上的手,抖着嗓子如小猫呜咽着,“叔~疼~” 男人没有理她,上下抽插的动作一如的又重又深,任殒放下盘在他腰上的腿,想往后撤,被男人一个重力按着腰,重重地操弄着,抓住女孩顶着他胸口的手压在她的头上。 那只被啃咬破皮的乳头终于被他吐了出来,无视耳边女孩惨兮兮的抽气声,“骚货,忍着,我还没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