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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变故让仙子一度不知所措。 她紧紧的闭着双眼,如一个鸵鸟般将脑袋埋进沙子里,自欺欺人地拒绝着外界的变化。 然而,伏在她娇软玉体上的强壮男人又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 "衣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美丽的仙子瑟缩了一下,却将一双妙眸闭得更紧,仿佛这样就可以保证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霸道的将军怎么可能容忍她继续这样下去。他伸出手,"啪"的一下,在仙子那既挺翘又肥美、既多汁又雪嫩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虽不甚用力,但仙子那娇嫩的雪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粗鲁,当即一个鲜红的掌印就留在了那雪嫩光洁、滑不留手的肥美臀肉上。 "啊……"圣洁绝美的仙子发出一声娇媚婉转的"痛呼"。 不仅仅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掌击,更是因为男人那已经闯入花径的巨龙又膨胀了稍许,同时又蛮横的向前挺送了一记。 "好衣儿,听大哥的话,睁开眼睛,再不听话,别怪大哥使出手段来,嗯——?!"那威严的声音,那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语气,真真是像极了爹爹……美丽的仙子彷徨无依,却只能委委屈屈、娇娇怯怯地睁开了她那双纯情得犹如一泓春水的迷离情眸。 "大哥……我,我们这样是,是不对的……以后,怎,怎么是好……"她哀哀凄凄地委屈道,晶莹剔透的泪珠儿立即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我知道,我的好衣儿,一切都是大哥的错,乖,别苦,大哥实在是爱煞你了……大哥不想让今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要让你知道,大哥是真心喜欢你,大哥爱你!"天!大哥在说什么?!他,他竟然说是喜欢我?爱我?他,他竟贪图我的身子而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不对,大哥的目光好炙热,好吓人……他,他是认真的……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喜欢我……我,我是他的弟妹啊,怎,怎么可以……"不,不行。"叶雪衣小脸煞白,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哥,这样,我,我是你的弟妹……这,这样是不对的,是有罪的……我,我们不能……""傻衣儿,没什么是天生有罪的。"战场上英武果决的统帅仿佛变成了谆谆诱导的知心人,他语气温柔而又不失坚定,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仿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我们这样做是大家所希望的,你忘了,我们是经过同意的……"然而,大伯子与弟媳之间的乱伦,怎么会是对的,怎么可能是真理呢? 善良纯洁的仙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她哀哀的哭泣着,摇头否认着:"不对的,这是不对的,是有罪的……有罪的……"秦昭业依旧耐心的劝导着:"我的衣儿,不要这样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可奈何,是为了秦家的牺牲,不要说什么有罪,你是有功的,我们都是有功的……"他一边这样循循诱导着,一边却温柔的抚摸着仙子的耳垂、雪颈、脊背、乳房、肚脐……还有大腿,将火燎般的情欲燃烧到仙子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感受到仙子那紧窄的花径温度愈发火热、蜜浆愈发丰沛,而她那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的轻轻扭动起来。 秦昭业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实则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衣儿那又会吸又会夹的极品蜜穴给予了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那滚烫湿滑的紧箍与包容,那如触手如吸盘的吮吸与拉扯,那好似肉环与褶皱的紧卡与闭锁,都令他不堪刺激,几欲宣泄,几欲冲刺。渐渐的,他的脑海里渐渐的只剩下"肏她""干她"这样的粗暴欲念。 但他终究还留有一丝清明。 这丝清明告诉他,不能鲁莽,不能蛮干,至少,至少要等到衣儿的身体准备好才可以。 虽然从来没有"实操"过,但这并不代表秦昭业不懂得理论,甚至,正因为他没有"实操",出于避免未来某一天露怯的可能,他对理论知识进行了深入研究。 也正因此,虽然今夜是他的第一次,但几乎完全没有露怯或表现出生涩的一面。 也正因此,虽然在将巨物插入衣儿蜜洞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仙子花径的湿泞和温软,但他心里却清楚,他的仙子并没有做好迎接他的巨物的准备。 她看似情动,但实则那不过是因其身体过于敏感多情所致,这样内媚的体质,虽然稍有挑逗就会身娇体软,流水潺潺,好似已经忍耐不得,极需男人阳物的填充,但她的身体,却远没有达到其表现出来的多情多欲。 换句话说,彼时衣儿的花径虽然已经分泌了大量的蜜汁,相比普通女孩儿,已经是情动非常了,但相比她自己,却不过是刚刚诱发了春情而已,想要完全做好准备,还需进一步去诱导和开发。 所以他强忍着体内那愈燃愈旺仿佛要焚尽一切的欲火,始终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去耐心的做着些他从没有实践过的前戏调情,直到他感受到了衣儿身体的"热情回应"! "好衣儿,你的身体湿了好多……又暖,又湿,又滑,流,流了好多水儿……真是股好烫人的温泉呵……来……告,告诉大哥,是不是痒的很?让……大哥为你解痒好,好不好?"秦昭业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着,一边将仙子那挣扎着滑下自己肩头的修美玉腿又重新扛回肩头,他的一只手揽过仙子纤美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扳住她柔弱的肩头,一个大枕头不知何时已被他拉扯过来,垫在了仙子的身下……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待某个扣响扳击的命令! 美丽的雪衣仙子被情欲焚烧得迷迷糊糊,但仿佛来自于女人对两性交配的本能,让她立即意识到时间已经来到了一个标致性的卡点。 她本能的想要拒绝,想要哀求,但是—— 这一切有用吗? 她知道,这都是无用的。 其实,很早很早的时候,也许是阿泽弟弟占有她的时候,也许是爹爹侵犯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当这些男人双眼赤红、宛如野兽般撕光她的衣物的时候,他们早已是心如铁石、欲如野兽,她的一切求饶、想要唤醒他们的怜悯的想法都是徒劳的,甚至是反作用的。她愈是哀求,他们就愈是兴奋,她哀求轻点,他们就会更用力,她泣求慢点,他们就会越快……当被大伯子破门而入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将又要经历一次可怕而痛苦的插入。 然而,她猜错了。 那根硕大的堪比爹爹的龟头在被自己的花径彻底纳入后,便不再深入的戳刺、挺进……而是轻柔地旋转研磨,浅浅地试探抽插,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脊背、小腹、大腿,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雪臀,在自己的全身上下制造着一处又一处刺激的火花,快乐的电波……明明,他忍得那么辛苦…… 高贵绝美的仙子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