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
辜橙橙觉得自己跟停车场这地方就犯冲。下次再也不来了。 又或许是阿鹤遇到停车场就容易发疯。眼下抱住她的手臂极有力,勒得她的腰身微微后折,绷得很难受。她想说自己没想跑掉的,嘴都还没张开就被堵住了,吻得力道凶狠,像是要把她撕开吃下去似的。 她又能怎么办呢?左右这么小一个人,男人一只手抓住就能随意摆弄了。辜橙橙舌头都要被吮破了,小身子给亲得直抖,松开的时候魂都散了,抱起靠在肩头,几步就被塞进了车里。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咯哒一声落锁的声音清晰。好不容易有了坐靠的地方,辜橙橙还没反应过来呢又被人欺身吻了上来。这一刻辜橙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凶兽扑倒,那兽张开嘴亮出了尖利骇人的獠牙,在下一秒就将撕开她的喉咙。 真的下一秒,她听见刺啦一声布帛撕毁的声音。身上漂亮的长裙自背后裂开崩坏,露出光洁的肩膀和后背,随后那里覆上了男人的手。她想尖叫,可嘴巴被堵住了,身体也被压着,再费力气也只能发出轻浅的气音呜咽。这是强奸么?阿鹤要强奸她么? 然而他脸上满是泪迹。即便是在凶狠地亲吻,那眼泪依旧不断地从眼眶内一大颗一大颗的掉下来,砸进辜橙橙的颈间,一片湿漉漉。他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腰身后背,很深地吸入空气又极重地吐息,身体发着抖,和那天在停车场他抱住她时一样。 他抱着她低声呜咽,像条被抛弃的大狗: “老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老婆,我受不了的,真的受不了……” 辜橙橙看不得他这样子,心头酸酸软软的发疼,想解释自己只是想来找猫,但男人很快又将舌尖抵了进来,像是要令她窒息似的去阻绝她摄入空气。辜橙橙被亲到口水都包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很快又被男人充满占有欲的舔入口腔,在给予片刻生还空间后又持续将她逼死。 在这几乎濒死的窒息中她眼前发黑,整个口腔都麻了,下颌骨被人钳住上抬,露出脆弱的喉咙,很快又被男人的唇舌占领。他用唇齿一遍遍丈量那细嫩的肌肤,舔吻中更多的是力道轻的吸咬,少女很快来了感觉,先前身体里分散的酥麻重新聚拢,在这磨人的舔吻中一遍遍猝火烧成熔浆,顺着血管流得到处滚烫。 她呜呜地喘,手指在挣扎中扯开了男人规整的领带,松垮的布条一下子缠住手指,勾着她的眼睛去看他的喉结。伴随剧烈呼吸而滚动的喉结极性感,辜橙橙一时间被迷了眼睛,手指攀上去,指腹在那个小东西上轻轻摸了摸。 随即她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暴虐。贺翰音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提过她头顶,另一只手不知道按了车里什么地方,辜橙橙背后的靠椅一下子放平带着她人倒下去,被牢牢地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体位的骤然变换让男人的身体与她紧紧贴合,汁儿都要给挤出来似的,辜橙橙被压得呼吸不得,手又在头顶束着,下意识的抬脚去踢他。然而腿刚抬起来就被按住腿弯压了上去,裙摆垂坠到腰,裙底全然暴露。贺翰音紧紧抓住少女紧绷的大腿,在那挣扎扭动的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突如其来的巴掌抽在了少女无从遮掩的臀瓣上,因着姿势,难免着力要触到敏感带。少女经过一遭激烈的亲吻和揉捏早就酥软了骨头,血管里到处都是紧紧绷着无处可泄的情欲,被双腿磨蹭鼓起来的小阴蒂陡然遭力一击,登时抽搐起来,竟然就这么到了高潮。 辜橙橙眼都花了,先前想踢人的小脚丫悬在半空直抖,鞋子早就蹬掉了,穿着白棉短袜的脚尖都绷直。高潮来得太剧烈,她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哽住,张着小嘴失神,唯有腿心抽抽着流出水液。她这骤然失声任谁都能看出不对,男人在她脚尖亲过两下,意识慢慢回笼,连忙俯身下去抱住少女软声哄: “是不是打疼了……对不起老婆,都是老公的错……” 辜橙橙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出话来。贺翰音蹭着她的脸,眼泪很快又涌出来: “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阿鹤这么害怕她离开吗……?辜橙橙想,阿鹤真是好容易哭。 被人直观高潮的境地让她羞耻到后脑发麻。她仰躺在座椅上,好一会儿才扭了扭,挣开男人的怀抱坐起来,问: “我们能回家吗?” 她现在这副样子……裙子崩线到再往下坠一点胸部就露出来了,怎么看都是被人狠狠搞过了一通。阿鹤也是,衣服都皱了……这副样子,怎么回去上班啊…… 贺翰音擦干眼泪,说: “可以。” 他将座椅调回原来的样子,从身上脱下西装外套给她盖好,遮一遮凌乱的前胸。又替她系好了安全带,然后发动了汽车。 辜橙橙拢着外套,低头将下半脸埋进去。她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нáíTA卡纒нЩǔ(海棠圕楃)。て0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