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瑰(H)
如果想要买到新鲜热乎的葡挞的话,需要从医院走出去,穿过一条步行街,然后在路的尽头拐角处推门进入那家西点屋。 来回耗时大概,半个小时吧。 半个小时,够吗? 用来做爱肯定不够,但哄人的话,差不多。 门外的脚步声早就走远了,但辜橙橙的哭还没止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就哭崩了,她太怕了,很怕死的。眼泪止不住 的掉,脸也憋得通红,细细的颈子往旁边拧着凸出那条大动脉的线条,要多脆弱有多脆弱。付星伦被她绞得死紧,感觉很深就 是了,但这场景下实在不适合再做,只好扶着她的腰慢慢退出来,伸手帮她擦眼泪: “不哭啊乖宝……都怪我,我色,我精虫上脑……” 辜橙橙完全不是在哭这个。她只是觉得非常害怕,反射弧到达终点后相似的恐惧情绪像拔掉了插销,先前隐忍的情感波动成为 了被小新妈妈挤坏的橱柜,乱七八糟的涌出来填满了整颗心脏。因为你要乖,你要很懂事,不要给别人带来麻烦,受了委屈忍 一忍就好了……一直都是这样子的。 你根本就没能力反抗,所以忍一忍就能过去了。就,忍一忍…… 可是,真的很害怕啊。 她连一双手都拽不开,实在太容易死。 她只是人,没有很多光环也不很特别,只是个普通人。害怕到哭一点都不丢脸。 她崩溃了的哭,嗓子本来就沙着,哭得实在不好听,刀似的剐着付星伦的心脏。眼泪成了穿肠毒药,掉下去就烫的他肠穿肚 烂。他手忙脚乱的把人按进自己怀里顺着背抚拍,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哭的不可抑制,哄人的话在脑子里转过一圈挑挑拣 拣,差生做题似的得出一个无解,只好叹着气,捧着她的脸: “是不是真的很想吃蛋挞啊?” 人忽然崩溃往往是因为陷入了自我情绪营造出的单人空间中,被负能量压了满身,除了泪腺崩坏以外别无他法。这时候,只要 有另一个人出现就好了。 辜橙橙眼神都哭到失焦,被捧着脸吻了吻唇珠,又慢慢聚焦回来,抽抽着打小哭嗝: “不是的……” “都怪我。”他再次说,“来的太冒昧了。” 已经不只是冒昧的问题了吧少年?你裤子还没提上呢。 他也不急,光腚遛鸟悠闲自在的。他先是把哭到脱力腿软的小姑娘扶到马桶上坐着,自己蹲下去想用毛巾帮她擦一擦一塌糊涂 的下面。辜橙橙哭得晕乎乎的也没忘那条毛巾不是她的,伸手给挡了一下。然而少年满脑子黄色废料瞬间会错意,丢开毛巾, 埋首上去舔。 舔狗舔到最后就算还没应有尽有基本功也扎实了。小肉穴刚被胡搞乱搞插得开了条缝闭不上,舌尖一顶就抵对了地方,挤进去 一小半勾着往回收,整个下半身都酥了。辜橙橙很不适应这样,腿缩了缩,想夹起来: “你干嘛……” “给你舔干净啊。”他不让,手压在腿根那边拦着,换了个方向开始重新舔。 先从腿根开始。这地方被磨得通红,淌出来的体液沾上去还没干透,气味并不奇怪。他用舌尖贴着腿根的嫩肉慢慢滑动,把黏 咸的淫水舔进去,画着圈儿舔,舔到那块皮肤尝不出味道为止。辜橙橙被他舔的直抖,穴口又慢慢又水淌出来,她自己是不知 道的,付星伦用舌尖去接,得寸进尺的从下往上肉缝一道舔过去。 之前被操成那样子了,腿又合不上。 小阴蒂胀鼓鼓的,碰一碰腰都弓起来。 这是女性身上唯一一个除了感受快感以外别无他用的器官,敏感程度可想而知。辜橙橙猝不及防被舔到这里,脚尖都绷直了抬 起来,刮到身下那少年的肩背: “这里不行,太、太……” 太敏感太刺激太受不了了。我替你回答。 反正付星伦是空不出这个嘴。他小心的含着这小地方,用嘴巴舌头去温它。不敢用舌尖了,只用舌面贴上去,舌面微妙的颗粒 感刮着制造感觉,好像另一种形式的包裹。辜橙橙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区别于那种腔内爆炸一般与痛交织的承重感,现下 这种只是纯粹的快感让她更加无所适从。像忍不住踩奶的猫崽,辜橙橙的手指无意识的蜷缩再张开,随着对方动作的节奏呼 吸。啊啊怎么忽然变快了……不能吸的,呀…… 没做完的,是没做完的。 体内的感觉已经积的很高的。 忽然变调的舔舐终于给出了释放的细孔,少女的手指忽然紧攥起来,腿根绷紧不自觉的上抬,漏尿似的滴滴答答浇了少年一 脸……潮吹了。 本意是要清理,结果弄得更脏。 但这少女显然是没办法总结出这句话了。她又一次的散了魂,斜倚在马桶靠背上,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 他在说什么? 我不后悔。 付星伦是一点不后悔的。 再过半个月,他就满十八岁了。 年纪轻轻,前途大好,未来无限可能。 过早定下来完全没有必要。是有个哲学故事还是什么,说你要在你人生的花园里细细挑选,才能找到最美的那一朵。 可是付星伦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他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就幸运至极的遇到了最好的那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