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

    多么不容易啊,小金你终于穿了一回女装,抹泪,墨心真为你高兴什么,太丑了?

    咳咳,这个么……反正都是女装,丑不丑的就忽略吧,哇卡卡卡什么,白耗子的女装

    嗯嗯,下回吧,下回吧

    远目中……

    *

    关于改文的问题,因为墨心经常是写了五六千字觉得感觉不对,全部推翻重写,所以觉得很正常(现在知道墨心为啥写的这么慢了吧,咳咳)

    挠头,果然是墨心不正常吗?

    大家喜欢哪一版就记住哪一版吧,反正大情节差不多,哇咔咔难得评论区这么热闹,墨心也常上来看热闹滴,奸笑

    所以,为了让大家更热闹,给大家一个继续讨论的话题吧,哈哈锵锵锵,隆重登场!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的广播剧!!!

    有木有!有木有!!

    墨心不会发链接,挠头

    目前发布的一期是青龙珠的最后一回,暂且算是热身预告

    序章正在热闹制作中,敬请期待!

    有兴趣的一定要去听哦

    有意思呢,真的有意思呢

    你可以听到小金喘气说话啊啊

    当然,和网络上大神级别的广播剧比起来还是有点小瑕疵的但是,墨心为什么会授权呢?

    因为墨心从里面听出了满满的爱啊!有爱是最重要的!

    所以,不要大意的去听吧!

    多多鼓励,哈哈

    广播剧起步阶段,需要各种人才加盟,有兴趣的去试试吧嗯嗯

    以下是介绍:

    社团:归望阁

    ☆、第五回 一舞倾城江南醉  落地仙子也悲催

    华灯初上,皓月银辉洒在杭州城片片屋脊之上,掠起点点流光。

    四通八达的街道上,熙熙攘攘,人群攒动,做小买卖的,游街逛市的,络绎不绝,这杭州夜市的热闹,比起东京汴梁也毫不逊色。

    杭州第一青楼琼玉阁门前,此时是人山人海,填街塞巷。一眼望去,全是乌乌压压的人脑袋,少说也聚集了上百名寻欢客,个个喜气盈盈,满脸激动,如同捡到宝一般,每人手里都举着一张红金相间的帖子,准备排队入阁。

    琼玉阁当家老鸨罗妈妈站在大门口,手里摇着大红绸帕,眼睛乐得只剩两条细缝,嘴里吆喝不断:“诸位爷,甭急、甭急,离花魁登台还有好一阵呢!只要有帖子的都能入阁,慢慢来、慢慢来!”

    “这位妈妈,若是没有帖子,今夜可否入阁?”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从罗妈妈身侧冒出。

    罗妈妈笑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随手甩了甩了帕子,一串已经说了不下百遍的词顺嘴溜出:“哎呦,这位爷,今儿我这琼玉阁只招待有帖子的贵客,您若是没收到帖子,就劳烦明儿再来吧。”

    “可否通融一下?”

    罗妈妈眉梢一挑,一脸不耐烦扭头瞪向来人:“哎呦,这可通融不了……”

    话说了一半,却没了声响。

    只见罗妈妈双眼绷得滴溜溜圆,满脸浓妆胭脂花粉随着抖动肌肉唰唰往下掉。

    对面之人一抱拳,微微垂首,面色微红道:“烦请妈妈通融一二。”

    但见此人,一身青色锦衣,缀玉腰带,发若墨,眉若黛,眸似水,唇点樱,纤细身形,竟是一位唇红齿白的美貌少年。

    “这、这……”罗妈妈的老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扭捏,“这位公子,真是不能通融。”

    “当真不行?”少年纤眉毛紧紧皱起,一双水眸可怜兮兮望着罗妈妈。

    罗妈妈只觉心里好似被什么搅了一般,难受的紧,刚想松口,可一看周围众人目光凶狠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转了话头,使劲儿摇头道:“不能通融!”

    周遭众寻欢客被这少年耽误了不少时间,此时早已不耐烦了,一个赛一个吵嚷起来。

    “没帖子的靠边站,别耽误大爷我找乐子!”

    “对对对,赶紧让开,让开!”

    少年四下一望,长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退出人群。

    “公子,既然咱们没法儿进去,不如还是回去吧。”一个黑衣劲装,腰佩阔刀,侍从装扮的青年上前一步,堆起一脸嬉皮笑纹道,看样子似乎对自家公子被拒门外十分高兴。

    少年定定盯着琼玉阁门前的人群,一脸坚定摇了摇头。

    黑衣青年一脸无奈,又转头向身后街角呼道,“莫兄,你还不来劝劝公子?”

    另一名相同装扮、面容冷漠的黑衣男子从街角阴影里走出,抱拳道:“公子,请回。”

    美貌少年,自然就是当朝孝义王爷的范镕铧,闻言却是紧皱眉头,定声道:“不行,今日我非要进去不可!”。

    “唉——”邵问一脸暗叹一口气,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在范镕铧耳边道,“王爷你是何等身份,怎可来这种地方,若是让皇上和太后知道了,那天可都要塌了!”说到这,又转头瞅向莫言,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

    莫言冷着一张脸,皱眉道:“公子,的确不妥。”

    “不行,我今天非去不可!”范镕铧脸色一沉,“我不放心小金。”

    邵问与莫言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一脸无奈。

    “公子,丁小姐护送那个叫什么冰姬的花魁回庄的时候不是说了吗,金校尉留在琼玉阁是为了查案,公子你又何必……”邵问摇头。

    范镕铧摇头:“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担心!”

    “我说公子啊!”邵问长叹一口气,“丁氏双侠率丁庄一众好手在琼玉阁周围设下天罗地网,阁内还有展大人、颜公子接应,扮花魁作饵的是武艺高强的锦毛鼠白玉堂,金校尉不过是扮作花魁身侧的贴身小厮罢了,身边高手林立,危险全无,有何担心之处?”

    “开封府展大人在,定然无妨。”莫言也难得开口附和道。

    “展大人在又如何?!”范镕铧一脸紧张丝毫未见消去,反倒有加重之色,水眸瞪向莫言邵问二人,忧心忡忡问道:“小金扮做花魁身边的贴身小厮,那可是招呼客人的营生,若是遇上了难缠的嫖客,让小金陪酒怎么办?”

    “诶?”邵问一愣,莫言身形一顿。

    “若是遇上有什么特殊嗜好的嫖客,占小金的便宜怎么办?”

    “哈?”邵问眉梢一抽,莫言手指一抽。

    “若是那些青楼的姑娘看上小金,小金又怎是那些风月场上老手的对手,小金若是、若是吃了亏怎么办?”

    邵问脸皮开始抽动,莫言身形僵硬。

    “还有那个什么白玉堂的,之前在开封府里就对小金虎视眈眈、意图不轨……难保他不会趁此良机对小金……”

    “咳咳、咳咳……”邵问干咳撕心裂肺,莫言脸色沉冷,额角青筋突突乱跳。

    “若是那穷凶恶极色迷心窍的采花贼看上了小金,对小金下毒手怎么办?!”

    “慢、慢着!”邵问一脸哭笑不得,“公子,金校尉乃是男子,怎可能……公子?公子!”

    可范小王爷似是根本没听到邵问的呼声,仍旧沉浸在“小金被害臆想”中,两条纤眉皱成一个疙瘩,面色愈发惨白:“男子又如何?如今这世道……不成、不成!越想越凶险!我今日一定要去琼玉阁保护小金!”

    邵问顿时满头黑线:“王爷,金校尉此去乃是为了查案,我等去插一脚,怕是不妥吧!”

    “我自然不会打扰展大哥和小金办案,”范镕铧一脸不容妥协,“我此行是暗中保护。”

    邵问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忙向莫言甩白眼。

    莫言双唇紧抿,半晌,才蹦出几个字:“王爷不会武功,无法帮手。”

    “对对对!王爷,开封府的案子都不寻常,王爷安危要紧,还是莫要涉险为好!”邵问急忙接口道。

    范镕铧望向二人,一脸信任:“不是有莫侍卫和邵侍卫在么?”

    邵问扶额无言,莫言依旧面无表情,可惜一抽一抽的手指泄露了情绪。

    “可是……没有邀贴……”范镕铧皱眉想了想,突然双眼一亮,扭头望向邵问,正色道,“邵侍卫,你去偷一张。”

    “我?”邵问指着自己鼻子尖,下巴下滑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偷、偷偷、偷?!”

    “要不怎么办?”范镕铧鼓着腮帮子,沉脸道,“丁大哥、丁二哥一口咬死就是不给肯我帖子,这帖子又如此抢手,自然也不会有人割爱卖给我,所以只能去偷了。”

    “不、不是吧,王爷,属下大小也算是大内侍卫武功排名前五的高手,怎能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邵问苦着脸呼道。

    “要不让莫侍卫去?”范镕铧眨眨眼。

    莫言双眼一眯,两道利剑一般的冷光直射邵问面门。

    邵问被瞪得浑身一个寒颤,忙摇头道:“得,还是我去吧……”

    说罢,就耷拉着脑袋,塌着肩膀一摇一晃走出小巷,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嘀咕:“为啥每次我都是和大内侍卫武功排名第一的莫言一块出门?真是流年不利啊!”

    *

    而被范小王爷担忧不已的金虔,此时正蹲在在琼玉阁正厅擂台后方角落里,泛着绿光的细眼四下扫射飞瞄,嘴角勾的笑纹可以夹死好几打蚊子。

    “八十……九十……一百、一百零五、零六——哇,已经有一百一十三个人啦!”金虔吸吸鼻子,脑袋里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声声作响,“每张帖子以最低价十两计算,目前已有一千一百三十两入账,其中三成是咱的提成,咱至少赚了三百三十九两,约合咱在开封府辛辛苦苦打工六年三个月零七天的俸禄!哎呀呀,这红灯区果然是低投入高利润的赚钱不二宝地啊!”

    “阿金?”端着水果盘路过的龟奴阿宝一脸惊讶,问道,“你怎么在这蹲着,还不去伺候花魁梳妆打扮?”

    金虔眉脚一跳,扭头望向阿宝,干笑道:“花魁不用咱伺候……”

    “哎?为啥?你不是花魁的贴身小厮吗?”阿宝问道。

    “这个……另有安排、另有安排……”金虔嘴里随口乌拉了几句,继续扭头计算入场人数,心里也是一个劲儿犯嘀咕:说也怪了,自从那小白鼠换了花魁装扮,就把咱和猫儿列为严打对象,谁都能进屋一睹“鼠”容,惟独不让咱和猫儿进去,还放话出来,说什么若是谁敢放我俩进去,他就撂挑子不干了。

    唉……结果现在所有知情人里面,只有咱和猫儿没见过小白鼠的花魁装扮。

    难道说——该不是……那小白鼠害羞……

    呸呸呸,那白耗子的脸皮厚的堪比城墙拐弯加铁板,怎么可能?!

    何况他迟早都要登台亮相,有什么可害羞的?

    真是——耗子的心思,海底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