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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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隐好笑,胸腔笑得一震一震,黎婉不明,看着秦牧隐肩头才回过神来,秦牧隐灰白的袍子,肩头,皆是褶皱,还加了许多深浅不一的黑,一时之间,黎婉也忘记了哭,一脸羞赧。 作者有话要说: 戳戳存稿文《重生之原配娇妻》 君一枚~~~ 前一世,她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结果家破人亡,青灯一生。 重活一世,她只想与被辜负之人携手良辰,做他的娇妻,顺便把欠仇积怨给报了。 新文大家热热身啊,十一月了,没脱单的high起来,作者君本想出去浪,结果,感冒,流鼻涕,喉咙痛,一躺在床上就咳嗽流眼泪,看来,只有通宵游戏了…… 新文有虐有甜,宠得不要不要的,哈哈哈哈~ 第103章 11/02/02 秦牧隐仔细地擦干她脸上的泪花,一扫多日来的疲惫,蹭了蹭她酡红的脸颊,问黎婉,“住在这里害怕吗?” 黎婉身子一颤,迎上他疼惜的目光,摇了摇头,巷子里的人的确如祝大夫所说,纵使做的活儿不光明磊落,对邻里算得上不错了,江妈妈还专程出去打听过,这一块区域,在沧州算得上出了名的复杂,住进来的人常年没有搬出去过,久了,对这里都有感情了,张妈妈特意问过,外边的人对这边不屑一顾,这里边的人也看不起外边的人。 “这边的人不如外界传得那般不堪……”黎婉张了张嘴,倏然又阖上,秦牧隐都找到这个地方了,周围的情况怕是探听清楚了。 她不出声了,秦牧隐盯着她的眉眼,这番看去与之前略有不同,皮肤白皙,粉面桃腮,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黑白分明的眼神,秦牧隐压低的声音,“怎么不说了?” 黎婉抬眼,摇了摇头,说起了其他,“侯爷怕是还没见过老夫人罢,老夫人在隔壁!” 岔开话题,黎婉侧身看了眼窗外,颜色不一的光打在窗户上,外边的闹声不止,若不是屋里燃着灯,更像鬼魅声。 “走吧,去和老夫人请安。”没见着人的时候好似有千言万语,真见着了,秦牧隐扭过她的脸,轻轻啄了下她的唇,“我把张大夫带过来了,战事吃紧,你们若是想去村子我派人送你们过去,不想的话在这住着等我!” 黎婉面露担忧,秦牧隐的吻再次落下,“全安身上的信物不是说给你了吗?你拿着没?” 黎婉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解开绳子,“是这个吗?” 全安几个人昏迷不醒,黎婉也认不出这是什么,秦牧隐接过手,左右端详了几眼,起身下地,“禹州城危机重重,有了这个,我们的孩子不会留在这里出生。” 秦牧隐打开门,叫了声全平,“叫大家准备准备,再过一个时辰出发。” 黎婉清楚他还要去前边,没想到他会连夜出发,木讷地站在那儿,总想为他做些什么,在屋子里转了转,还是秦牧隐按住她肩膀,黎婉才停了下来。 “不着急,我们先去给老夫人请安,江妈妈知道我来了怕是准备了许多吃食,吃过饭我再走。”她不知所措的模样,秦牧隐于心不忍,拉着她的手,走到外边,阁楼有三间屋子,一间黎婉的卧室,一间老夫人的卧室,还有一间偏房,两人共用,秦牧隐指着其中一间问,“老夫人在里边?” 屋子里没有灯火,即便是老夫人的卧室,她该不在里边。 这时候,楼梯传来响动,是江妈妈的声音,“夫人,老夫人在厅堂,已经摆好饭菜了,你们忙完了先吃饭吧。” 虽然江妈妈没有上来,黎婉因着江妈妈的话仍脸红不已,她与秦牧隐什么都没做,不过,不过睡了觉而已。 晕红的光打在她的脸上,秦牧隐失笑,紧了紧她的手指,没趁机调侃她,“走吧,边吃边说。” 厅堂,江妈妈守在老夫人身侧,难得,见秦牧隐和黎婉手牵着手也不觉得黎婉不懂分寸,换作黎婉刚进府的时候,江妈妈对此行径只怕会皱眉冷眼,认为黎婉不懂规矩,缠着秦牧隐不放。 江妈妈欣慰的矮了矮身子,“夫人,少爷,快吃饭吧。” 老夫人叮嘱过了,出门在外,称呼上要避着,江妈妈给两人摆好碗筷,躬身退了出去。 秦牧隐扶着黎婉坐下,随即,走到老夫人跟前,屈膝跪下,“让老夫人担心了。”说着,俯身,磕了三个响头,老夫人坐着没动,待秦牧隐磕完了头才虚扶了他一把,一脸平静,“起来吧,待会走的时候带点江妈妈做的饼,你一回来她就在厨房忙活了。” 秦牧隐拍了拍膝盖,点头应下,从容地在黎婉身侧落座,桌上菜肴吩咐,和在侯府的时候不相上下,秦牧隐夹了一块肉放进老夫人碗里,“老夫人瘦了,多补补吧。” 老夫人揶揄他,“怎么不将蹄花夹给我,真以为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江妈妈都是早上买菜,秦牧隐回来得晚,故而,猪蹄只够黎婉吃,秦牧隐见着只有一块就明白了,闻言,他毫不犹豫地将猪蹄放到黎婉碗里,视线落在黎婉的肚子上,“奶奶疼你的,乖,吃吧……” 两人一来二去的对话,将难得聚首有分离的愁绪冲淡了,老夫人不是多话的人,秦牧隐还是挑了这段时间的事情说,戚家军果真将主要兵力放在攻打禹州上,沧州还有南夷人,戚家军的目的是前后夹击让他措手不及,若不是全付心中说发现沧州有变,秦牧隐也不会怀疑戚家军。 他轻描淡写说着前边的战事,黎婉和老夫人却是明白其中险象,末了,秦牧隐拧眉地望着老夫人,“老夫人可知这次谋反的戚家?” 戚家军十万兵力,迟迟攻不破禹州,其中和戚大将军有关,戚大将军更想生捉他,有两次秦牧隐以身涉险才明白过来。 老夫人不料秦牧隐会问起这个,摇了摇头,老侯爷在外边打仗,回来说起战事多是挑些有趣的事情说,“你父亲和戚家军打过交道,其中细节我却是不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想着戚家军这次卵足了劲造反,府里还挂着父亲的画像,我觉得奇怪罢了。”秦牧隐没说戚家军想活捉他的事,说了,两人只会更担心。 老夫人不再多问了,黎婉也帮不上什么忙,上辈子当太子的是靖康王,戚家并没有谋反,黎婉试着推测道,“侯爷,不若你让皇上问问靖康王?靖康王该知道什么。” 秦牧隐转向她,眼带审视,黎婉微微不自在,“我就是觉得奇怪,之前靖康王和戚家军联手,之后又不了了之,该是出了什么事才对。” 秦牧隐没吭声,低着头,像是在思考黎婉话里的意思,靖康王现在已经是笼中鸟,给皇上去信,问问他也无妨。“你想得远,可以一试,待会我就捎信去京中问问,你多吃点!” 两人琴瑟和谐,老夫人也高兴,秦牧隐不再说前边的战事,而是问起了黎婉肚子来,老夫人明显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得多,“婉儿这一胎如果是个男孩可要好生教育,怀着吃了不少的苦,只怕是个调皮的,若是个女孩,就留在家里,性子野了可不成……” 一向温和的老夫人一板一眼说着,黎婉好笑不已,老夫人是觉得这个孩子调皮不好约束,要亲手管教了? 秦牧隐笑着接过话,“老夫人,您现在说的话我记着呢,以后孩子生下来我要管教的话您可不准在旁边护着!” 语声一落,就见老夫人狠狠瞪着他,秦牧隐别开脸,见黎婉也瞪着她,不由得啼笑皆非。 “你小时候是个懂事的,婉儿性子又好,你们两的孩子定然不差……”老夫人絮絮叨叨,就是黎婉在旁边也笑了起来,老夫人怕也只是嘴上说说,黎婉的目光落在桌下的肚子上,神色柔和下来。 屋里的气氛极好,黎婉吃饭比往回都要慢,秦牧隐搁筷的时候她还有一碗汤没喝,秦牧隐唇角带笑,“不急,我等你吃完了再走。” 这时候,江妈妈收拾了一个包袱进屋,“少爷,这是给您做的饼,还有两身衣衫,天气暖和了,再穿冬日的衣衫行动不便。”江妈妈将包袱搁下,转身退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秦牧隐低沉道,“江妈妈,辛苦你了。” 江妈妈扭头,笑意盈盈,“我啊,和老夫人一样,盼着您和夫人平平安安就好。” 全平记着秦牧隐说的时辰,可不敢催促,手里提着包袱,随行的人手一个,估计是江妈妈弄的吃食,秦牧隐抓起桌上的包袱,“天色已晚,你们也别送了,不出两个月,我就来接你们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