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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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反握着她的手,说了这件事,“不怕您笑话,我这两日睡觉总不安生,梦见您摔倒了,可是具体又说不上来,傍晚,下边的人遇见长公主府的马车急匆匆往宫里去,妾身才知道太后不好了,这不,急急忙来了!” 太后病重,秦籽韵不去就是不孝,如果她肚子不舒服的话倒是情有可原,所以,她才会带了张大夫来。 秦籽韵心里有了底,黎婉也放心了,都说做的梦或多或少与现实相反或相同,她的一番话,秦籽韵不会起疑。起身告辞就要走了,秦籽韵要送她,黎婉朝她摆了摆手,“您好生歇着,承王心里疑我,还请您解释一番!” 秦籽韵明白,当时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她总梦到和人打架,然后,她的孩子就被冲撞没了。 黎婉走了,秦籽韵彻底沉了脸,今日,承王回来说太后病重的事,只有诗景阁的人知道,她换衣服时只让秀荷在跟前伺候,其他人都在屋外守着。 胸口的火蹭蹭蹭冒着,她记起张大夫的话,生生压了下来。 黎婉走在路上,忍不住问张大夫秦籽韵的身子,张大夫会心一笑,黎婉瞬间明白了,秦籽韵怕是当了真,张大夫神色凝重,她都忍不住相信了,何况毫不知情的秦籽韵。 回到屋里,秦牧隐坐在书桌前,手里翻着她练的字,黎婉悻悻然,走过去,手盖在字帖上,“怎么不躺着了?” 秦牧隐移了移椅子,黎婉看得心惊,“别动,我来就好!” 秦牧隐已经推开椅子,拉着她的手,视线落在桌上的字上,“做吧!” 黎婉以为听岔了,秦牧隐又说了一遍,“坐吧,我教你练字!” 黎婉垂头,他的腿并在一起,他的意思是要她做他腿上,黎婉的手害羞的缩成了拳,“天色不早了,侯爷要不要睡了?” 秦牧隐侧目,窗外,一轮圆月当空,比屋里还要亮堂,“你睡得着?” 黎婉神情一噎,她每晚都要很晚才能睡着,现在睡肯定是睡不着的。“不如,我们去床上躺着,我给你说说今天的事吧?”他一句话都不问,她却是不能不说。 秦牧隐挑眉,见她眉宇平静坦然,慢悠悠起身,黎婉拉着他手臂,“不用急,我,我先去沐浴……” 说完,闹了一个大红脸,总觉得话里的意思不对。 秦牧隐促狭,一句话让黎婉脸红了个透,“我去床上等你!” 黎婉去了哪儿,侍卫都禀告全平了,塌心里有疑惑,却也是不急,她的性子唯唯诺诺,除了刘家黎府的事会与他说谎,其他倒是不曾有过。 黎婉出来时,秦牧隐靠在靠枕上,右腿搭在左腿上,腰间盖着一条薄被,眼神比窗外的月光还要亮。 她穿着粉色紧身开领衫,寝裤,一头黑发用一条粉色丝带绑在侧边,净面后的脸,清新红润,平添了几分少女的稚气,眉墨如画,双眸似水,一双朱唇微微抿着,她有两分紧张,走路时,胸前上下起伏,走近了,弯身上~床,秦牧隐看到了她脖子上粉色的绳子,那是什么,秦牧隐再了解不过,有一次他的手滑到后背,将绳子弄成了死結,弄得她都快哭出来了,又是夜里,不好叫丫鬟掌灯,他双手提着脖子上的绳子想要将其掰断,被她拽着手臂止住了。 她说,隔日丫鬟们收拾衣衫,她怎么解释?她不答应,秦牧隐隔着衣衫覆上那方起伏,食髓知味,懊恼得要死,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折腾她。 不知不觉,秦牧隐手指微动,好像在回味怎么解了后背的绳子。 第09章 /17/39 黎婉侧着身子,后背贴着墙,眼神里满是认真。 秦牧隐的手随意搁在肚子上,轻轻动着,状似还在回味。 “妾身去了承王府,之前,妾身做了一个梦,梦到承王妃不好了……”黎婉语速慢,声音带着思量,将在承王府的一番说辞重复了一遍。 说完了,手撑着侧脸,抬眉看她。 秦牧隐没想到有这茬,做梦的事说玄乎不玄乎,不说玄乎呢街边又有专门靠以解梦为生的人。 “侯爷,妾身没给您添麻烦吧?”承王的脸色不太好,会不会疑心她和秦牧隐包藏祸心? 秦牧隐没好笑,手轻轻落在她脸上的耳朵边,大拇指轻轻摩挲,随后落到她的后脑勺,往他身边靠。 “现在知道后怕了?”她走的时候可是坚决,也没和他商量。 黎婉不好意思,“妾身当时想到要是承王妃因此没了孩子,心就跳得厉害,没想那么多!” 秦牧隐的手如愿以偿的落在了粉红的绳子上,搓了两下,漫不经心道,“承王不是小肚鸡肠的人,结果怎么样了?” 秦牧隐其实听着她进屋的步伐就猜着了,不过,承王府的人自有承王说了算。 “好在承王妃重视,派秀荷沿着走廊走,结果,地上还真有冰……”想到秦籽韵听后脸上的错愕与恼怒,黎婉心底还是有些自得,至少,她说的不是谎话。 黎婉抬眼想看秦牧隐的表情,谁知道,发现,不知不觉她已经枕在他胳膊上了,她蹙了蹙眉,当时,分明她挣扎来着。 索性,黎婉不是矫情的人,将下半边身子往里挪了挪,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秦牧隐好笑,不过,语气却是严肃得很,“以后再有这种事,要先商量了,还好是承王承王妃,换了旁人,一句造谣就能定你的罪!” 黎婉嘴上应着,心底忍不住诽谤,换了旁人,她才不会多管闲事呢。 秦牧隐见她撅了撅嘴,明显口不对心,也不忙着纠正她了,心思全放在了手上柔滑的肌肤上。 他的手顺着衣服滑进她后背,感觉她身子一哆嗦,绯红了脸,本只是试试,临时改了主意,不住逗逗她了,专门拿着有茧的那一块刮着她后背。 立马,她就蹙紧了眉,身子往后挪了挪,不可避免枕着他手的脑袋压着了他受伤的地方。 秦牧隐皱了皱眉。 黎婉手紧张的握在胸前抵着下巴,不大肆挣扎是黎婉知道他有伤,那事做不成。 虽然,她也想他了。 想清楚了,黎婉不仅不逃了,反而又靠了过来。 秦牧隐觉得诧异,见她闭着眼,睫毛微颤,明白她是有恃无恐呢。 手也不跟两个绳子较劲了,熟稔的的滑了出来。 黎婉正以为舒了口气,谁知道,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下,然后,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衣衫,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