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重效双飞
却说取了骊珠之后,萧婵总是魂不守舍的模样,曹淮安许多次都想重效双飞,她都意意思思拿理由搪塞,但性子还是如往常一般,急了就张嘴咬人怒则伸爪挝人,几天下来,曹淮安的手腕上齿痕抓痕深浅不一,班然可见。 取了骊珠的第三日,萧婵便被周氏喊去了,不知说了什么,脸红了一整日。第四日的时候因怕又被长辈喊去问话,萧婵就呆在他身边,半步不肯离去。 知道她脸皮薄,曹淮安一捺头忙自己的事情。萧婵面窗而坐,看着外头发愣。 * “老夫人给君上与夫人都炖了汤。” 冬娘的声音忽然闯来,萧婵不自觉的起身去开门。 冬娘朝萧婵点首作了礼才把汤端到桌案上, “老夫人说君上与以往一见,瘦得不见了四星,遂炖了汤。”她拿出两个小碗,各乘小半碗,“老夫人还说了君夫人气虚,也要喝上一些。” 满室的恶歹子味儿,萧婵眉间一肐揪,作个嫌弃状,汤上飘着肥腛和肉末,一股恶心感又泛上喉间,她压着那股恶心,道:“那请冬娘先替我谢过祖母了。” “好,这汤要趁热喝,冬娘就先告退了。” * 萧婵关了门后躲得老远了,曹淮安举碗就喝,眉也不肐揪一下。一碗汤喝得净尽,他放下碗,以目招她,道:“过来,把汤喝了。” “诶,君家多喝些,补一补身子,我就不需要了。”萧婵连忙摆手摇头,不肯前往。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曹淮安已经拿起另一只碗,问道。 萧婵紧紧缩在角落,死活不肯上前,委屈巴巴道:“我不喜欢喝这种汤,喉咙总觉得有东西嘎着了,太腥了。” 曹淮安不管她扯一团理由来搪塞,拿起碗就朝她走去。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她逼在墙隈里跋疐不得。萧婵一副急泪,道:“我真的会吐的。” 碗沿已至唇边,但分一张口说话,碗中的汤便随之入喉进胃,萧婵死咬着牙关不肯扎撒嘴巴。 “这不是毒药。”曹淮安看她坚定衔泣吞声的模样,不禁笑了,“只喝一口,其余的我喝。”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萧婵半信半疑。他说一口,并没有说这一口有多大,衡量须臾,萧婵才松了牙关,便喝了一口。 曹淮安耍泼赖皮,趁她嘴没合严实,一碗全灌了进去,萧婵眼睁睁看着那汤逐渐变少直至见底。 喝完汤,萧婵泪一流,头一摆落,自顾哭得拨气,嘴儿里都是那个味,中府里翻江倒海,直到曹淮安啖以一个酸甜咸的东西,不适之感才消散了些。 明明说好一口最后变成了一碗,想到这儿,委屈袭击来,萧婵潸然悲切,刹时哭出了声。曹淮安没想到喝汤都能喝哭了,颇极不解,汤是腥了些,可不至于咽若吞针啊。 萧婵且哭且说他骗人。 曹淮安面色不改,道:“在我们这里所说的一口便是一碗,只不过换了种说法而已,你不信,可以去问问。” “你、你不讲道理,你不与我说,我怎么知道。” 萧婵抹泪,念念呢呢着指责道。 “你没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萧婵气得甩手跺脚,结果嘴里的东西不小心吞进肚。她喜欢这种小零嘴,反正今日是吵不过他,便也不在一个话里绕路,道:“给我。” 曹淮安不解,问:“什么?” 萧婵解释:“进口酸咸,入喉香甜的东西。” 曹淮安摊开虎膺,空空如也,“吃完了。” …… 萧婵哭了一场,粉面洇湿,脸上红一痕白一迹的,曹淮安伸手一擦,指腹点点红粉。 “把脸洗净了,别再乔眉画眼的,那红红白白的抹在脸上……你也不怕舋面。” 萧婵一撇头,脑悻悻的回屋里重新严妆一番,粉题添彩蕊黄,乌发笼以金钗,较之方才,艳丽无赛,曹淮安气得额颈里的青筋俱起,一旦开了荤,往后再难忍,但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浓妆艳抹的在眼前晃荡而无策。 哭了一场,萧婵觉得困顿,索性回屋里小憩。 曹淮安回来时,她还未醒,憨然小睡着,面上的妆半卸,衣襟有些微开露出了胸雪,他一忍再忍,终究抵不过勃勃春兴,先将门锁了之后,便伸出色爪不住揉捏,色爪往下,分开了玉股,拿手指刺入。 萧婵被他时重时轻的力道唤醒,一睁开眼,便对上一道不雅的眸子,身上的衣服舒舒散散,已然不能遮掩春色。 曹淮安见她醒了,翻身压上去,分隔两腿,摁住嫩腰,指头还是在里头搅动,“这回是真的不疼了,萧婵,你便信我一次好不好?你总不能躲我一辈子吧,你不许我吃你,可那日明明是你先主动的啊。” 萧婵又做出那日十二分纠结的神态,腿心里出不少水,有些痒,她扭了扭腰想要逃。 “你感受一下。”曹淮安凑过头把香腮亲砸了一番,然后把膫子送进了一小截一小截送入。 “不要——”每进一截,萧婵便觉多了一分头昏,“我疼!” “撒谎!”曹淮安低声说道,“要真疼,你早该挝我面庞了。” 说着,胯下之物已没入,萧婵如落云雾中,软了身子,四肢颤颤,檀口发出一道儿嘤咛,想到自己竟动了芳心,不由鼻发酸,又把身子僵住了。她嘴角微撇,流下眼泪来,曹淮安哑然失笑,往前顶了一顶,道:“夫人当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