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现在又不好意思再去找他,明天还有可能找他问问,裴锦很无辜啊,“就是这样子,我在路上又找了一遍,没找到,应该是丢在他那里了。” “嗯。”沈晔庭手早就不规矩了,伸进她宽松的下摆。 “你生气吗?” “生气,所以要惩罚你。”他欺身而上,直接咬她嘴唇。 裴锦只能在这件事上能拿乔,身体往后退不让他得逞,“那钗子?” 他声音早已迷醉模糊,“多大点事,我妈每年送我女人的东西,叫我拿去送别的女人,那天顺手,就拿钗子给你戴了……” 她休闲衬衫外面套了件毛衣,棉布衬衫里面没穿文胸,正好方便了他。经过了几次,他越来越着道了,揉捏的力道和抚弄也让她呼吸急促。 他像是沙漠里的行者,寻找她身上能让她舒服的每一个极乐源泉,让她不由自主地为他颤抖让她快乐。 舌尖在小腹上打旋,她扣着他的头颅,身体轻颤不已,她没脱衣服,他整个头都塞进他宽大的衣服里,他黑硬的头发从织物中穿刺而出,如同她自己的欲,饱胀澎泼,她需要他的安慰。 他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相拥,顶弄,四肢纠缠,不死不休…… 他一次次诱导,让她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弧度同他欢乐摇摆,最安心的拥有她,完全的深入她。 …… 沈晔庭外套胡乱地丢在地上,口袋里蹦出一颗水果糖。多年后一次东南亚电子市场联合会议结束后,坐在最首的沈总收钢笔时,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一粒水果糖。 粉色草莓味的水果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蹦蹦响,弹到会议男秘书脚边。男秘书淡定地拾起,放到沈总桌前,沈总淡定地装回口袋,走出会议室。 新上任的新加坡区域总裁说:“沈总真是个好爸爸。” “沈总的宝宝还在妻子肚子里。”一区域总裁用蹩脚的中文说。 “随身携带的糖果是沈总哄太太的吧。” 总秘书听了这话手一抖,大哥你真相了,“这句话出去就要忘记。” “一定是的,沈总带着太太参加宴会就像含着块宝似的,那么怕太太?”另一区域总裁变身福尔摩斯。 总秘书收拾好文件,“这句话出去也要忘记!” 家里的裴锦,躺在贵妃椅上吃水果,忽地感觉宝宝踢了她一下,直接连线沈晔庭,“她踢我了!” 沈总又是高兴又是心疼,声音都变了,“疼吗?” “疼。”裴锦疼得泪都出来了,带着哭腔,“疼死我了。” 沈晔庭心挖地揪紧,“你别动,先叫阿姨,我马上回来。” “我吃东西咬到舌头了。” “……”一孕傻三年,血全都流给宝宝了,大脑供血不足,当然傻了,说她傻她还跟他急,沈晔庭叹气,“小傻子。” “你才傻呢!” “我傻,我傻。” ****** 裴悦悦趴在沈晔榕身上,转动着指尖的玉钗,“墨玉透亮,玉身细腻,的确是上品。” “你有没有看到她的耳钉?”裴悦悦又舔他的喉结。 沈晔榕揉着她的胸,心里想的却是刚才见到的玉雪艳色,比手下的这只假胸好多了。瞬间就没了兴致,收回手,“见到了,怎么了?” “我想要它。”裴悦悦说,看裴锦没了那个宝物,她是什么东西!还不和上辈子一样! 沈晔榕轻笑,捉住她的手,翻身而上,“我也想要她。我发现,你和裴锦长得,还挺像的。” ☆、第68章 聚餐 裴锦第二天一早九点多才被沈晔庭给叫醒,沈晔庭早已衣冠楚楚,居高临下地单手把裴锦的头从被子里掏出来,“起来吃早餐,一家人一起。” 裴锦推开他的手,“好烦,不吃了。” 半晌突然猛地坐起来,“你说?” 面前的沈晔庭早就一手杯子,一手牙刷等着她亲临。 一家人都忙,能在一起聚餐的时间也就只有早上或者晚上,晚上又大多有应酬,这次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也是沈老太太在显示对裴锦的重视。 二房姑妈到厨房催早餐,才听说大房聚在一起吃饭,拍手称奇,“大房每年也就年三十一起吃顿饭,今日个是怎么着了?对那丫头那么重视,我倒要看看,那丫头怎么个稀奇。” 裴悦悦掩着嘴笑,“姑妈,你这就不对了,人家能入沈晔庭的眼,自然是有稀奇处的,这不,你可认识这只钗子?” 沈玫很是瞧不起裴悦悦,一个落魄的小姐,还整容失败,若不是裴悦悦是自己亲侄子带回家的新女朋友,家里也只有裴悦悦这一个同辈的同她说说话,她才不会鸟她。也不知道沈晔榕是看上了裴悦悦哪点,左不过一个满肚子坏水的浪蹄子而已。 沈玫砸吧了下嘴,抽过裴悦悦手中的钗子,仔细端详,这只钗子,上面有一只小燕子的浮雕,砰的把刚倒的暖手的开水置在桌上。 裴悦悦手背被烫得一缩,咬了下舌尖,很快地抑住满面的怨怼,“姑姑,看出什么来了。” 沈晔玫只顾着手中的玉钗子,冷笑一声,把钗子插`进头发,“你把钗子给我。”然后拦住送粥的小姑娘,“把粥给我,你回去。” “可是,二小姐。”小姑娘急了,又很怕她,大房是不让二房进的,家里大房二房能同时存在的地方,也只有门厅和花园。 裴悦悦一手按住小姑娘的肩膀,“你去跟着,回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拿着。”裴悦悦塞给小姑娘几百块钱。 小姑娘躲躲闪闪把钱塞进口袋,跟上沈晔榕,“二小姐,二小姐。” 沈玫急走了几个回廊,就是要在大房一家吃完早餐前赶到。猛不丁撞上了人,“哎呦,走路不长眼啊。要死!” “对不起对不起,二小姐。”小福一个劲儿地弯腰给她道歉,走近她给她揉胳膊,“没撞疼你吧。” “行啦行啦,走吧。” 大房餐厅裴锦正在喝玉米汁,沈晔庭手机猛不丁掉地。 六个肾掉在地上裴锦心也怪颤颤的,刚才手机就放在她右边胳膊肘处,可是她没伸胳膊啊。 沈晔庭嘴里还有包子,保持着难得的吃相,看着她,你弄下去的。 裴锦一瞪眼,我没有。 沈晔庭垂眼,示意自己的左手在腿上,不可能是他弄下去的。 好吧,裴锦弯腰,捡起他的手机,吹了口气,屏幕好好的,递给他。小气鬼。 对面的沈妈妈沈爸爸对视了眼,继续吃早餐不说话。 封建社会的恶习啊,吃饭不说话好难受,裴锦猛咬了口包子泄愤,鲜嫩多汁的小包子顿时就汁液横流,从裴锦下巴上滴下来,油油的一片。 早知道沈家家丁都是能工巧匠,这包子做的也太出神入化了,从外表看不就是嫩嫩肥肥的白包子么,里面怎么有那么多汤汁,不过,蛮好吃的qaq,裴锦努力把嘴里的咽下去。 沈晔庭给她擦下巴,抿着薄唇,眼神控诉她第一天见公婆在给他丢人。 好在桌上的其他人都在吃自己的东西,也就半分钟的时间,沈晔庭就把脏兮兮的花猫收拾妥当,闲适地擦手指上的污渍。 “爸,您在这儿呢,我说今儿早上怎地没看见您一起和我们吃早餐呢。”沈玫声先到,几步的功夫就把手中的粥放在桌边,给沈老爷子盛粥。 沈老太太手中的木块不轻不重放下,发出叮地一声响。 “哟,大妈妈,您这是不喜欢女儿来么?来,我给您盛粥。”沈玫绕到沈老太太身边,弯腰把钗子露到她面前,“南瓜粥,我记得呢,那时候一罐南瓜粥被我打翻了,爸让我一个星期不准吃早餐,我的胃现在还时不时疼呢。” 明明盛出来的是红枣薏仁粥,沈玫却指鹿为马说是南瓜粥。 “哎呦,”沈玫诚心把碗里的粥泼出来一半,自然是往地上泼,她怎么敢往老太太身上泼,沈晔庭当场就会要了她的命。 裴锦也放下筷子,静观其变。沈晔庭手心覆到她手背上,也是冷眼看着。 沈老爷子一杵拐杖,“你跟我回去。” 大房里面永远不会允许二房出现,这是沈老叶子当初给沈老太太的承诺。沈老太太年轻时太强势了,沈老爷子更偏爱二房的软弱一些。 “别呢。老太太都看到了,我也不会不拿给你们看不是。”沈玫取下头上的钗子,摊在桌上。 众人目光移动到桌上,都是不解。 “当初大妈妈的燕子浮雕是墨色,我妈妈的燕子浮雕就是玉色,可是这只钗子,我今早在榕榕的床上看到了,昨晚有仆人还看到这位裴小姐进了榕榕的房间,好半天都没出来,”沈玫笑起来只剩下一张皮的面容狰狞可怕,“裴小姐你有什么目的,勾——” “沈玫,”沈晔庭不咸不淡地开口,卡住她的嗓子,“你看看桌上的是什么钗子?我送给裴锦的,就在她自己头上。” 沈玫一顿,拿起桌上的玉钗,不可思议地朝裴锦看去,再绕过桌子准备去夺裴锦头上的玉钗,却被自己刚才打翻的粥给滑倒了。骨头发出几声脆响,她疼得几乎断气。 “小福,抬出去。”沈老太太开口。 “诶。”小福一个人强硬地半拖半抱把沈玫弄出去。 骨头又是几声响,突如其来的蛮力直接把沈玫给弄昏过去。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为了这个丢尽门楣的女儿他也是受够了气,五十岁的人了,隔几年就结一次婚…… 裴锦回到沈晔庭房间里,摸摸手中的玉钗,搂住沈晔庭的脖子,“刚才小福送小菜的时候是给你送钗子,所以你刚才让我捡手机是为了换我头上原来的钗子?小福真厉害啊。” 沈晔庭一笑,“你终于学聪明了一回。沈玫就是这样的人,你那个姐姐也是。” “她不是我姐。”裴锦踮起脚咬他的骨头,锁骨。 “好好,不是不是。”沈晔庭很奇怪,咬他锁骨他就会痒得发笑,“明天就回去了,你也快开学了,还有一下午和一晚上。” “总觉得裴悦悦像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 “别管了,沈晔榕对她也只是暂时的。”不过,对她却有些特别的兴趣,要不然也不会任由着裴悦悦拿走那根钗子去做宫心计。 “你怎么脱我衣服。”大白天的真的好么。 “你想要我也给不了,昨晚劳累一晚上,现在我还要养精蓄锐一下。”沈晔庭眉眼带笑。 “嘴上说着不要的话,手却很诚实。小妖精。”裴锦嘟哝,他的手掌就在她身上游走挑逗,“你换就快点,要不然我自己换。” 当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对应的她对男人的肢体接触就没原来那么排斥,甚至是,感觉就像是妈妈在给自己穿衣服,根本没多大其他微妙感受。 所以,一个男人可以判断她的老婆和另一个男人有没有出轨,正如红玫瑰白玫瑰里的男主,他的老婆和裁缝师有染,男主就凭着裁缝给她老婆量尺寸就看出来了。 所以,要么就别出轨,要么就出轨到别人看不出来。 沈晔庭带裴锦现身本市的夜会王都,陪着兄弟喝闷酒。 偌大的包间里就只有三个人,通光明亮如同白昼。 兄弟闷了一口酒,“庭庭,我是这没想到他会出轨,背着我居然有三年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你的确有点傻。”沈晔庭干了一杯,“你老婆呢?” “卖到拉斯维加斯去了,躺在转盘上,听说给分了。”他打了个酒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