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
听陆敏这么一说陆娇娇还真的听进去了,所以虽然她还没有直接松口,却已经有些意动了。 知女莫若母,陆敏再次加了一把火。“我一会回给简宁下春药,让她和一个大人物在一起,到时候就算是陆家的那几个人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现在向你们这样的女孩子有几个不是爱玩爱闹的,结婚之前有几个男人不是正常的嘛?所以就算简宁真的被人睡了,陆家的几个也不会真的太在意。但是如果那个要了简宁的人是地位很高的,那么陆家也要掂量一下吧!” 陆敏此时眼底满满的算计,既可以讨好那个男人又能让简宁从此消失在陆家,这是多么好的一箭双雕之计啊! 陆娇娇听了陆敏的话果然动心了,所以将简宁交给了陆敏,自己则是偷偷摸摸的跟着,并没有直接出面。 车子很快的开到了皇朝酒店,陆敏自然不会亲自出面,于是她让两个人将简宁从正门带进去,而自己则是从地下停车场的直达电梯进去的。 将简宁带到了早就已经包下来的总统套房,然后让那两个人出去,她自己给简宁灌下了一杯含了春药的温水,然后一脸得意的出了房门。 简宁已经完全的醒了,手上也已经有了力气,将那已经完全被自己喝进去的春药杯子拿过来放到鼻间闻了闻,已经确定了是什么药。 好在陆敏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这种药是最新产品绝对的高端,不仅能够让人在做的时候头脑清醒,还能动摇人的心性,对另一个人产生依赖。 而且这个药虽然要性比较强,但是发作的比较慢,并且要是真的能够咬牙挺过去的话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甚至会变化成为一种对身体有益的补药。 当然因为这个药发作之时比其他的药物还要猛烈,所以想要硬抗的话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但是对简宁来说就很简单了,几针下去就没问题了。 知道那个人还没有来,所以简宁迅速的为自己解了药,继续躺在床上装昏迷,等待着自己今天所要钓到的那条大鱼。 简宁和苏心怡之所以这么冒险的和陆娇娇玩这场游戏,其实还是因为简宁的好奇,当然苏心怡也很好奇。 苏瑷的小说里你曾经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关系,然后被陆家兄弟厌弃,甚至林澈还要将她送去夜店,可以说悲剧人生的最后导火索就是这个神秘男人。 不过很可惜的是小说里面根本就没有提到这个男人,而苏瑷临死之前也没有说过那会是谁,所以简宁和苏心怡只能冒险一次了。 陆娇娇这次安排无疑很周到,而早就知道她的安排的简宁她们安排得更细致,简宁耳朵上带着的耳钉其实是一款小型的迷你监听器。 不过让简宁她们倒真是没想到陆娇娇竟然没有和陆敏商量,所以在这个时候陆敏突然横插了一脚,不过简宁倒也不怕,她等待的那条大鱼只能是陆敏安排的。 终于在简宁忐忑的等待中,紧闭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的步伐很沉稳有力,一看就不是那种浮华的青年人,绝对的稳重精明。 那个男人走进来之后并没有直接采取什么动作,虽然陆敏将简宁送过来肯定说明简宁符合这个男人的要求,但是他却没有直接动手动脚,说明还是有些风度的,不至于那么急色。 简宁明显的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这个男人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那目光绝对的*,恨不得将简宁看穿了。 简宁现在是真的很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能够让陆敏费尽心思的去巴结,想必其身份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这华夏算一算也实在找不出几个来。 但是因为对这边还是不太了解,所以简宁一时半会的还真想不出这会是哪个男人。 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简宁知道这个男人似乎是在脱衣服,不过他似乎只是脱了外衫,随着啪的一声,似乎将衣服扔在了床头沙发上。 简宁有点紧张,但是却还不至于乱了呼吸,作为医生在这方面她还是很有自信的,装晕的技巧她绝对把握的最好。 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床凹陷下去,估计是那个男人坐下了,果然她感觉到了身边突然而来的属于男人的烟草味。 在陆月霆身上简宁也感受到过烟草味,但是那只是淡淡的,甚至带着几分清香的烟草味,陆月霆十天半个月才吸那么一支烟。 而这个人身上的烟草味道很浓,甚至有些熏人了。简宁不喜欢这么浓郁的烟味,这个男人一定是一个老烟枪,吸烟的数量绝对不少,否则也不会让烟味都融进皮肤一般。 男人并不知道此时简宁是多么的讨厌他身上的烟味,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躺在床上的简宁,突然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地放在了简宁娇嫩的脸颊上。 “啧啧啧,皮肤还真好呢?像是刚剥了壳的蛋白,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男人在摸了一会之后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大手从她的脸颊慢慢地移动到紧闭着的眼睛上,伸出指尖轻轻地拨动着简宁长而翘的睫毛。“就像是一排的小扇子,忽闪忽闪的。闭着的那双眼睛,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他这么一说简宁倒是有些怀疑了这个人到底认不认识自己啊?看他这个样子怎么好像陌生人对待突然出现的女子一般的兴趣盎然? 终于他的大手离开了简宁的小脸,但是随即大拇指的指肚却触到了她柔软娇俏的唇瓣,她从来不喜欢涂唇彩,但是唇瓣确实有人的樱花色,而且水润明透。 大拇指的指肚在她的唇瓣上移动的速度越来越慢,简宁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但是却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终于就将手指拿开了,然后执起了简宁的白皙玉手。“当真是凝脂玉肤十指纤纤,这双手当真是再适合弹钢琴不过了。” 简宁的钢琴很好,因此她的父母对她的手指保护的也很好,触手的感觉真的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美玉,这一点简宁自己也清楚。 简宁觉得这个人真的疼有意思,上来也不做别的事情,现将简宁身上从上到下都夸奖一遍,自己现在是昏睡着的,你说了也听不到好不好? 男人可根本就不是说给她听的,所以他还在自顾自的说着:“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还真是越来越美丽了,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吧!” 这一句就说明他其实是认识简宁的,但是很可能很久没有见了,否则怎么会说“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这样的话。 “这宁家还真是盛产美人,宁老太太当初就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宁家也是,而你当真是独一无二了吧!”男人轻笑出声,但是这笑容总让人觉得意味深长。 男人的大手下移来到简宁的腰间将风衣的腰带解开,然后又小心而又极尽温柔的将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最后托起简宁的后背将整件风衣都拖了下去。 这是要开始了吗?简宁不敢确定,但是现在她还不想就此打断这个男人,简宁本能的觉得这个男人可能会说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一般的男人。 果然,男人将简宁的风衣脱了之后,见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小毛衣,毛线很细因为衣服是圆领的,所以他能看到她性感的锁骨,以及露出了一点的黑色内衣带子。 简宁感觉他的呼吸似乎又粗重了,但是却还是没有动作,大手在她的锁骨那里留恋着,指肚微微带着一点剥茧,刮擦着简宁的皮肤,带来一阵触目惊心的感觉。 这个动作要是陆月霆或者陆星皓他们来做,简宁一定会觉得全身酥麻,但是这么一个陌生人来做,简宁只觉得恶心,鸡皮疙瘩掉满地。 但是她还能够控制自己,这才没有直接抖起来。 “果然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一向眼高于顶、看不见女人存在的陆家兄弟会把你当成宝贝一般,果然是有一定道理的。”男人似乎已经平息下了刚才的冲动。 简宁刚才很不理解这个男人到底在哪里忍什么,他明显就是对简宁非常感兴趣,但是却只是这么不痛不痒的摸一摸,什么都没有做。 现在简宁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个男人其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他明明把你弄到床上了,但是却还要装作一副我很心胸开阔,不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做的事情,也不会再她不清醒的时候做什么下流的事。 而等到简宁醒了的时候那就是春药起作用了,这么高级的药一般女人绝对是顶不住的,到时候一定会求他,所以他到时候再动手,那就是完全的神十。这么一想,简宁杀人的心都有了。 ☆、004.痛打李浩文 简宁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人自己似乎应该是见过的,虽然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够深刻不能马上想起来,可是那种感觉却很清晰。 男人似乎因为确定现在简宁是昏迷状态,所以倒是没有刻意的却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简宁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时候的复杂目光。 因为她现在并不能睁开眼睛去看他眼底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复杂,但是却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他对自己似乎很矛盾的心情。 良久之后难受收回一直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轻轻地叹出一口气,带着几分的惆怅以及怀念,甚至于还有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憎恨。 这憎恨的感情又似乎不是对着自己,简宁想了想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憎恨那么就应该是对她的父母,宁静和简岳阳其中之一。 宁静一直都是一个温柔如水善于交际且人缘极好的女人,所以几乎不会得罪什么人,就算得罪的也只能是女人,而不会是这种大男人。 那么答案就已经显而易见了,那个人所憎恨的是简岳阳。简宁无声的苦笑,也不知道自己父亲怎么就这么遭人恨呢!看来太优秀了也是罪孽啊! 简宁联想到这里,那么这个男人的身份其实就已经很好猜了。能够有足够的资本让陆敏巴结,同时又和简岳阳有怨,还对自己感兴趣。这个人简宁觉得大概只有李浩文最最符合了。 所以此时再次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道,简宁也觉得有些熟悉了,那次她和宁千羽虽然只是和李浩文匆匆见了一面,但是她的嗅觉一向很好。 穿越到了这个的小说中的世界之后简宁对于那本小说其实依赖的并不大,作者苏瑷都已经去世了,这里的一切也都变得和原着南辕北辙,所以简宁也就从没有将小说的事太过放在心上。 只有一件事简宁一直都是耿耿于怀,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这么的好奇。那个在小说里将简宁最后推向深渊的男人,她真的很想知道是谁。 小说中简宁虽然百般的刁难苏心怡,甚至也为了引起男主的关注而不断地出入一些*,但是却还是很洁身自好的。 简宁的纯洁是在被陆敏算计之后,给了一个简宁即使到死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是谁的男人,那个男人毁掉了简宁最后的一丝希望,所以简宁才会放手一搏伤害苏心怡,最后被林澈让齐鲁送去夜店,而她自己则是跳车身亡。 在原着小说了就是这个男人成为了压死简宁的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穿越而来的简宁,一直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但是千算万算,简宁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据说从小就喜欢自己母亲的人,会是那个男人。 其实如果说这个男人就是杀死简宁的刽子手也绝对不错的,只是他没有亲自动手而已。 简宁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愤怒,那天的第一次见面简宁对李浩文的印象就很不好,虽然李浩文表现得很有风度,可是简宁看来他完全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李浩文和他的亲侄女李琳之间所表现的那种暧昧,让简宁这种三观正常的人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她可以容忍一个男人花心,甚至于种马,但是却接受不了他这种吃窝边草甚至是窝里草的男人。 当时李浩文虽然表现出了对连城的欣赏,以及当初李琳在连城最需要的时候抛弃他的歉意,但是简宁明显的感觉到了那不是发自真心,完全就是虚伪的表演。 这样一个男人,在宣扬着自己是一个情种的同时,和自己的侄女都能发生点不得不说的事,岂是用卑鄙无耻就能形容的。 简宁穿过来的这段时间,也听说过不少关于李浩文的传言。大家都说他最喜欢的是宁静,甚至到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没有娶妻生子,甚至为了宁静守身如玉,大家都没有见过他和别的女人来往过。 简宁现在真想让大家都来看看,就是这么一个衣冠禽兽,居然想要蹂躏所谓的“最爱”的女人的为唯一女儿,这样要是也叫爱的话,那么真是让人悲哀啊! 李浩文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简宁认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她看来是多么的不堪,他此时只是看着那张小脸笑起来:“这张脸比起你妈妈可是要强了很多呢!” 似乎回忆起了以前宁静的相貌,李浩文冷哼一声,鼻孔里喷出一口气。“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看上简岳阳这个穷小子?难道只是看他长得帅?” 这就不得不提了,简岳阳确实是个帅大叔,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帅小伙,即使是李浩文他们这种自认的优良品种也不能比。 简宁心中觉得可笑,只有对自己没有自信的男人才会将异性不喜欢自己的原因归结为自己的容貌不够出色,李浩文其实就是一个自卑的可怜虫。自家老爹还真是够强大,打击起人来完全是无差别对待啊!李浩文这种人居然也会对简岳阳产生自卑感。 “简岳阳……”李浩文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真的是很不得将那人撕了吃掉,咬牙切齿的将每一个字都咬的那么重。 “哼,不过他也是个没能耐的,要不是因为他宁静也就不会被赶出宁静,从大小姐变成普通人,也不知道宁静到底是怎么想的。”李浩文完全不能理解,甚至对宁静还产生了一点鄙视的情绪。 简宁心中腹诽,这样的人也敢说自己爱过谁?他连最起码的那种为爱轻狂都没有,太过理智在很多时候其实意味着根本就不爱。所谓的爱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扣上的一道枷锁而已。 “简岳阳,你不是很厉害吗?最后还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不知道感染了新型病毒,感受着自己的血液一天天的变质,是不是很好玩?”李浩文此时有些疯狂,语气也是阴森森的。 简宁心中微震,之前听说父亲的死和陆南风有关系,现在李浩文亲口承认是他要杀简岳阳,那么是不是说简岳阳之所以要假死就是因为躲避李浩文? 而且刚才李浩文说什么新型病毒,那应该是一种破坏血液的病毒,也不知道父亲现在到底怎么样,又没有抵抗这个病毒的药物。 此时简宁在想父亲之所以不想见到自己是不是也和那个什么病毒有关系,他是不是此时身体并不好,也许他虽然还活着,但是随时都有可能被病毒打倒。 简宁越想越难过,也越加焦急,所以不知不觉间就忘记了要控制自己的呼吸,一时间原本规律而均匀的呼吸声被打乱,带着几分焦躁的意味。 因伪早在来之前李浩文就已经被陆敏告知她给简宁下了大量的药,所以此时简宁提前感受到药力也是很正常的,李浩文完全没想到简宁一直都是清醒的这种可能。 此时简宁也知道自己不好再装没事,那就只能装作药力开始发挥作用了,所以她缓慢的睁开眼睛,憋了一口气让脸颊红起来。 李浩文看着简宁悠悠转醒,看到她那好似染上了霞光的脸颊时眼底闪过一抹激动,但是却还是装成绅士一样小心的将她扶起来坐好。 简宁整齐而又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咬着水润的下唇,潋滟的黑眸此时更是水光闪闪,看着眼前的李浩文一脸的茫然无措。“我怎么会在这里?” 张口说出来的话也是软软糯糯的,停在人耳朵里像是有羽毛在轻轻波动一般。 “这我也不知道,这里是我的总统套房,我回来之后就看到你在这里了。”李浩文这话算是半真半假吧!他确实是回来就发现他在这里的,但是之前他是知道陆敏要将简宁送到自己床上的。 李浩文并不知道简宁到底有多讨厌他,他现在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因为保养得好且身份地位的关系,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三十多岁,而且很有种沧桑的厚重感,很能引起小女孩的喜欢。 “嗯~为什么我感觉好热?”简宁也不完全是装出来的,装晕她绝对没问题,但是装成中了春药那实在是太有难度了,所以她用金针控制了一点药性,让自己多少能够感觉到一点。 李浩文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你……”他似乎有些犹豫不决,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告诉简宁。“你似乎被人下了春药,这种药的药性很猛,你必须要找一个男人帮你解药。” 李浩文说的那是一个一本正经,一点也不像坏人。 简宁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但是嘴上却还是很懵懂的样子。“一定要找男人帮我解药吗?如果泡一个晚上的冷水能不能解?” 很多时候要是真的不愿意和男人发生关系,泡一晚上冷水也没什么的,大不了就是感冒发烧,忍一忍总比是去最重要的东西强。 但是李浩文又怎么可能让简宁全身而退,所以他一脸忧伤的告诉了简宁一个不好的结果。“这恐怕不行,因为这个春药很霸道,只能男女之间做了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