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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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策书点头,事情也很是顺利。正在拜堂的勤郡王被昭帝一个圣旨即刻启程到安阳县协助遇刺的冷丞相。 可怜的罗梦雪好不容易盼的自己嫁进勤郡王府,李浦就被派去安阳县。随后敦淑皇贵妃就将罗梦雪招进宫里,美名其曰:抄写佛经,为夫君祈福。 勤郡王当即快马加鞭赶到安阳,不过路途远着,这刚入夜才到安阳县,便先行去看望冷丞相。 “丞相,可有大碍?” 进入房中的李浦见冷丞相还是在昏迷中,便问过一旁的亲随,亲随点头,冷着一张脸道:“大夫说丞相失血过多,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属下怕耽误公事,这才向圣上请旨。” 勤郡王点头,一副十分哀痛理解的样子:“无事,本殿下麻烦一下是应该的,只希望丞相大人没事就好。” 这边还没说上几句话,外边官兵就慌慌张张进府衙就大喊:“不好啦不好啦!那些灾民造乱子抢劫官府粮仓!” 勤郡王快步来到门外,冷着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随后县令也拖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小跑过来,那官差一见县令就哭喊道:“大人,不好啦!那些灾民砸了仓库的大门,抢光了粮食还不说,现在已经去您庄子上了!” 县令这才开始手脚发冷,勤郡王一声呵斥:“慌什么?还不赶紧带好人马前去镇压?” 县令拖着肥胖的身体走的缓慢,心不甘情不愿的走着,这些个当官的就是喜欢欺负比他小的官员。李浦看县令很是不甘愿的样子,一脚踹了过去:“怎么招?本王这个皇子还叫不动你这个区区县令?” 那县令一个哆嗦,什么?皇子?当即整整帽子从地上爬起来道:“下官这就赶紧滚过去,这就滚过去!” 李浦气的不行,他才刚来安阳县就发生暴动,父皇会怎么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 原谅我居然忘记木子萧萧的雷雷、 酷爱、一个激动只顾着更文了 我会努力哒 ☆、有喜 待县令带人到庄子上去的时候,一进去就是满目的破酒坛子,带着点点金光。 那些官差全部愣住不知该不该上前,那些金子闪烁的光芒在县太爷看来是催命的毒蛇在吐着信子。 李浦也随后到了,看见满地的金子暗叫不好。只怕是有人刻意安排,不然哪有灾民会看见金子不抢? 果然大批的火把随至,照亮的整个庄子无比通透。冷丞相被人扶着像是快病死的样子却又脚下生风走的奇快。一看见地上的金子就叫人捡起来递给他看看。 冷策书拿起了一看:“咦,这银子上怎么印着皇家印记。” 县令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立刻跪下来请罪:“丞相,皇子殿下,下官,死罪。” 这样的情形,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勤郡王拾起一锭金子看了看,接着便恼怒朝县令掷去,手劲之大直将那县令的额头都砸出一个窟窿:“你这贪官,好大的胆子。说,是不是徽王爷强迫与你?” 冷策书眼中精光一闪,好一个勤郡王,如此狡诈,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将事情扣在徽王爷头上!哼,跟他老子一个样! 县令听李浦这样一说,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是是是,下官冤枉啊,下官是受那徽王爷的逼迫,下官实属无奈啊!望殿下明鉴!” 李浦点头,算你这个小小县令识相。庄子外面此事也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冤之声。冷丞相摆摆手:“你们出去看看。” “且慢,”李浦出声阻拦,“丞相大人,您可别忘了您这伤势怎么来的?” 冷丞相将搀扶自己的随从一推,大义凛然道:“本丞相这小小的伤算的了什么,只要能为百姓做得好事令他们有冤伸冤。本丞相就是死也无憾。” 说完冷策书大概觉得自己不像受伤的样子,忙又做出一副晕倒的姿态,身旁的亲随赶紧过来扶着自家丞相,冷策书做出虚弱不堪的样子道:“快快去将那些喊冤的百姓带进来。” 王大柱带着一些灾民一步步跪进庄子里,上身皆□□背负荆棘枝条,几个人跪成一条均双手托着一条数尺白绫。 “奸佞当道,清官蒙冤。” “奸佞当道,清官蒙冤。” “奸佞当道,清官蒙冤。” 声音洪亮整齐,震惊在场所有人,那些拿刀的官差都被震的连连后退,只因这些人,无一不是他们的街坊邻居。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实在下不去手。 李浦被逼的没有办法,这么多人看着看来不给交代是不行的,万一失了民心,那何谈登上大统? “到底有何冤屈,你们说来与本皇子听听,本皇子定为你们讨回公道。” 王大柱作为领头,先叩头答道:“殿下,我等要状告安阳县令其一利用我等无辜百姓污蔑徽王爷一介忠良,其二且为官多年利用官位收刮民脂民膏,其三抢占□□女霸人田财。” “可有证据?”李浦道。 “草民这整个安阳县灾民皆可作证!求殿下为我们作主。” “求殿下为我们做主!” 李浦求救似得看向冷丞相,可冷丞相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闭眼看也不看李浦,这……明明刚刚还气势如虹的说话,眨眼就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求殿下为我们做主!” 李浦眼看被灾民们步步紧逼,心一横牙一咬:“来人,将这个欺上瞒下的贪官拖出去砍了,再将这些赈灾的银子换取粮食去救济百姓。” 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欢呼成群,待李浦将这些事情处理好以后不敢休息快马加鞭回汴京回禀父皇。 昭帝一个奏章从龙椅上砸下去:“你个混账东西,谁给你的权利允许你擅自斩了朝廷命官?朕还没死你就急着抢权?” 李浦跪地叩头:“儿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很敢!”昭帝冷笑一声,“朕今日就废了你郡王之位做个闲散皇子看你还怎么□□!” 满朝大臣立刻跪地:“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这时守卫来报:“报,皇上,丞相大人殿外求见。” 昭帝揉揉眉心,颇不耐烦道:“宣——” 只见冷策书躺在担架上,颤颤巍巍伸出手道:“陛下,陛下,请陛下不要怪罪勤郡王殿下,殿下有功啊!” 昭帝丝毫不为所动:“哦?你倒是说说看,这个逆子有什么功?说的有理,朕就恕他无罪!” 冷策书颇为艰难从担架上挣扎着坐起,叩头道:“勤郡王那时杀了安阳县令也是逼不得已,安阳县所有灾民都在外候着,您是不知道当时那情形有多么危急。多亏殿下英明当即斩了那县令才阻止了一场暴动的发生。况且殿下此次又为徽王爷洗刷冤屈,保住了陛下的左膀右臂,陛下,勤郡王不但无过,还有功啊陛下!” “你的意思是,朕还得嘉奖他?” 冷策书再次叩头:“是啊陛下,您如此英明睿智,赏罚分明,定然会做出正确的判决。反倒是臣,办事不利,求皇上责罚。” 昭帝脸上变幻莫测:“那你说朕,要如何处罚你?” 冷策书愧疚道:“臣办事不利,请陛下免去臣丞相之职位,正好安阳县缺个县令,陛下不如让臣去任职。” 大臣们更加心惊胆颤:“求皇上赦免丞相,求皇上赦免丞相。” 昭帝大手一挥:“就依爱卿所言,来人,拟旨,着勤郡王李浦赈灾有功,承蒙天恩,且英明睿智,替徽王爷忠良洗刷冤屈,着即日起封为勤亲王。”顿了顿,又再拟了一道圣旨,“着丞相冷策书办事不利,即日起贬为安阳县令,待伤好之后即刻上任不得有误!” 朝廷上百官求情不断,昭帝一概不理,冷笑道:“冷策书,如此你可满意?哼,退朝!” 冷策书五体伏地:“臣,谢主隆恩!” 李浦十分讶异,想不到这冷策书居然为自己说话,原本还以为这次自己受罚事情已经成定局,为了自己居然把丞相之位都丢了!难道是想交好? 于是李浦笑着凑上去想跟冷策书道声谢,哪知冷策书头一扭根本不搭理自己!这老东西,本王还不屑和你交好! 徽王府解了禁令,温瑶这日又带人来闹千金的院落,冷然看着秋菊道:“这都多久了姐姐在院子里都不见人?若是真正重病,也好请名医过府医治才好!” “就不劳妹妹费心,姐姐已经大好!”这次千金的声音在秋菊身后响起,秋菊很是欣喜转过头,“郡主!” 千金摆摆手,身后跟着芙蓉,看着温瑶笑的无比温和动人:“妹妹与其在这里与姐姐我闲聊,倒不如回去准备嫁妆,只怕这几日里婚期就近了吧?” “你——”温瑶气的眼睛瞪的老大,随即又作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可惜妹妹是个没福气的,姐姐你还不知道吧,那靖安候世子在那勾栏院的得马上风,死了。” 千金笑容顿时全无,想不到温瑶如此心狠手辣,居然一不做二不休把那靖安候世子给弄死了!不然好好的世子,怎么这么凑巧死在这节骨眼上? “既然如此,那请妹妹节哀,还没过门就成了望门寡,”温瑶被千金反击的话气的不轻,千金又道:“姐姐我刚大好,想着几日没有给阿娘请安,正打算去看看阿娘,妹妹你可要同去?” 温瑶见与千金打好关系已经是不可能了,随即甩袖转身道:“妹妹刚从阿娘那回来,姐姐还是自己去看看阿娘吧!” 千金刚落座王妃就拉着她的手红了眼眶:“千金啊,你妹妹是个命苦的,想不到……想不到……” 王妃哭的伤心,倒在千金怀里,千金好不心疼,拍着阿娘的背温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阿娘您担心成这样也无济于事,也许这并不是妹妹的良配,那有缘人还在后边也是不定的。阿娘你快别哭了,没准把妹妹的福气哭走了可怎么办?” 王妃忙止住哭声,信了千金几分:“真的吗?那我改明儿去寺庙给你妹妹求求姻缘,问问佛祖你妹妹的有缘人什么时候到。” 千金好笑:“阿娘你糊涂啦,佛祖那么忙,什么时候还管起世间姻缘来了?凡事急不得,急不得。” 若是她想的没错的话,只怕温瑶下一步就是勾搭上李浦那个混蛋,自己绝不会这么容易让她如愿! 王妃似乎是相信了千金的话,随即焦急问道:“那可怎么办,那我要去问哪个神明?” 千金笑着将头抵在王妃头顶上:“阿娘可是忘了月老?月老可是专管人姻缘的,改日千金陪着阿娘去求求看?” 王妃很是欣喜,刚刚一抬头想说点什么便晕了过去,千金大骇,“阿娘,阿娘您怎么了”芙蓉等忙去请大夫。 御医细细为王妃把脉,随即朝王爷贺喜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 徽王爷带着很是浑厚的男声仰天长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古人诚不欺我,诚不欺我啊!” 千金也笑道开怀,是了,上辈子母亲也是这个时候有孕。上辈子自己没能保住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这辈子她就算杀了温瑶和李浦也要保住这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好相念那个评论吱一声的妹纸, 不造她去哪儿了, 妹纸你有抛弃我吗? 好难过最近没什么评论, 人家真的有好努力的说, 撒泼打滚求尼萌不要抛弃我, 酷爱,我是爱你们的、、、、、、 ☆、装病 听说近日里徽王府有两庄喜事,这第一件自然是王妃老蚌生珠居然再度有孕!这第二嘛便是听闻徽王府的二小姐死了未婚夫成了望门寡,病了!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徽王府的二小姐果真是个没福气的,好不容易寻着一个世子嫁过去眼看就要享清福,没成想人家两腿一伸,死了!唉,怪道小时候被劫走的是小的,不过那大的最近似乎也不怎么好。 “嗨,你不知道吧,孙家整个府中人下落不明,那千金郡主听闻人都病了。”酒肆角落里,手拿着一壶酒的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