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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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西奥抓着薇洛的手腕将她一路拽回了原地,便用力关上了门。 “你别这样拉着我,我可以自己走。” 几乎是才刚踉踉跄跄地进门,她就气喘吁吁地抱怨起来,想要甩开他钳在自己腕上的手,结果却被他逼得节节后退,直到整个人都靠在了门板上。 面对他这样的接近,她一阵反感,伸出空余的手便去推他,然后,她的这只手也被他顺势抓住,他将她双手交叉,一并扣在了她的头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样诡异的姿态令她很不自在,她继续试图挣开他的手,却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真是,他看上去明明也不是特别强壮的人啊,力气怎么能这么大? 她只能皱起眉头质问他:“你干什么?松开!” 阿莱西奥以自身的重量压制住了她:“松开你,让你再跑一次,再闹一出跳海来吓唬我?我是不是该重新把你关起来才能让你稍微安分一些?” 说完也不等薇洛回答,他便已经自顾自改了主意:“算了,那样我舍不得,你已经吃了很多苦,你吃不消的,还是就这样捆住你的双手好不好?” 他声音不大,却因为过近的距离,几乎是完全笼罩了她。 薇洛简直是无法理解他的理直气壮:“我难道还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吗?是你绑架我,把我硬生生逼到这种田地,结果你现在好像是在怪我无理取闹?你都没有一点同情心、没有一点道德吗?还是说我在你心里就不能算是一个人所以不值得你这么做?你可不可以稍微讲点道理?” 说到后面,她也觉得自己到了现在都还在说这些实在愚蠢,但该死的词句们就是不可控制地从她口中一个个地冒了出来。 “我确实不像你那么有道德。”他道,“我想要你,小姐,我从看到你第一眼开始,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渴望你,而在这个地球上,我想要就得得到,谁也没法阻止我。如果说这就是你想要的,那好吧,我可以给你安慰,以后我总会厌倦你,而到了那时,你也可以相信我仍会对你很好,我会送你回家,保证你未来衣食无忧。” 薇洛想也不想便问:“可这个以后又是什么时候呢?如果你就不会厌倦呢?你必须给我准确的时间,我要回家,我不想去法国,更不想去意大利!” 听到这样的问题,阿莱西奥的眼睛里突然间开始浮现了真正的乐趣,薇洛一度以为他可能会嘲笑她这太过于自以为是的揣测。 可他却道:“那样就不像我了,但世事难料,谁能说得准呢?如果是真的,那也没什么,只要你撒撒娇,我再来英国时总会让你陪在我身边的,我也希望那时候你会愿意将我介绍给你的家人。” 而这是薇洛绝不能接受的。 介绍给她的家人?她怕她父亲会直接拿枪把他们都杀了,而且之后估计还会在法庭上得到陪审团的同情。 她的头更疼了:“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甚至是恨你,鄙视你,你觉得天天面对这样的人会有意思吗?” 他忍不住笑了:“就目前来看,我们的相处确实很有意思,甚至惊心动魄,刺激非常,你难道不这样觉得吗?” 薇洛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她怎么可能会这样觉得? “好了。”他继续道,“你就总是太过在意一些小问题了,非要使自己痛苦,也许我是做错了事,我向你道歉,但不管怎么样一切都已经发生,无论你心里再如何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了,你怎么就不能学乖一点,接受现实?也许我不出三天就会开始厌烦你呢?” 他继续安抚着她的情绪,说出来的话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可信。 她太独特了,他可能永远也找不到替代,他不会让她轻易地溜走的。 “我并不是你的。”薇洛反驳道。 “只要你还待在我身边你就是,你承不承认不要紧,反正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薇洛怨恨地盯着他脸上的笑意,可同时,却也显得有些茫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当她带着这样的情绪去看着他时,她仍然会觉得他的脸非常有吸引力。 “我不是。”她坚定道,“永远不会是,我太愚蠢了,昨天你的仆人过来跟我说话时我就应该头也不回地跑走。” “可那样你就会失去你这一生中最珍贵的经历了。” “不,称之为最可怕的堕落更为合适,你们所有的人都在试图将我带入永恒的黑暗里,带入烈火与硫磺中。” 她永远都是这么可爱。 他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天堂还是地狱,其实全由你的心来界定。” 薇洛躲闪不了,只能冷笑:“我以为你们意大利人几乎都信仰罗马天主教,但你说话的样子却活像是诗文中的撒旦,你难道是还想要告诉我‘心自有它的容身之地,在它自己的世界,能够把地狱变成天堂,把天堂变成地狱’?” “你不觉得撒旦其实是《失乐园》里最具魅力的一个角色吗?”阿莱西奥道。 “我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好,不要否认这个,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恨我,也不反感我对你做的事,只是你觉得我是个恶徒,而你是个好女孩,受限于你的那堆教条,你觉得你必须得全身心地反抗我。就尝试着让自己下贱一点,给自己一个爱人与被爱的机会,你会发现你所向往着的天堂其实就在人间。” 阿莱西奥一边说,空余的手也暧昧地顺着她的裙子,一路抚上她紧绷的腰身,紧身胸衣使得她格外曲线玲珑。 他大胆的动作令她微微颤抖起来,所经之地底下的皮肤暖得发烫,他们实在靠得太近了,近到他的热度几乎都能穿透她的衣服,近到仿佛她所吸入的都是他呼出来的气息…… 她惊慌地眨着眼睛,睫毛乱闪,却仍要说:“那全都是你的自以为是罢了,并不是事实,你的所作所为对我来说就是场噩梦,我只觉得痛苦、屈辱。” 天堂?如果他的身边竟可以称之为天堂,那她宁愿选择地狱。 他轻声笑起来:“嗯?真的?” 阿莱西奥的手持续向上,极近的距离令薇洛可以感觉得到他气息中哪怕再细微不过的变化,隐约的危机感使她又开始挣扎起来。 他傲慢而轻松地制止了她,强迫她必须呆在原地。 她慌乱不已,很想用一些最恶毒最难听的话去攻击他,但她在她那可怜的脑海里搜寻半天,最后只是很有攻击性地骂了句:“你这个恶魔!松开!” 阿莱西奥都要再次被她逗乐了,他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过呢,一位在生活中时刻不忘要谈吐得体的英伦淑女,真的非常有趣。 他的笑意总是能够精准地激怒她:“你知道吗?你绑架我把我强留在身边会成为一个天大的隐患,我或许会杀了你的,不对,我是一定会杀了你。” 虽然她长到这个岁数貌似还连一只兔子都不曾射杀过,但那不重要。 “亲爱的,我可不认为一位准男爵家的小姐会说出这样罪恶的话。” 见他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这样调侃她,她瞪了他一眼,道:“够了没有?你压根不信我,好了,现在立刻放开我。” 与薇洛时刻不停的慌乱不同,阿莱西奥总是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样子。 他的手掠过了她领口的层层花边,他还记得她抚摸起来的感觉多么美好。如果可以的话,他也真想就在这个破地方直接拉下她的衣服,用他的嘴唇去一寸一寸地膜拜她的美。他将点燃她的火焰,与她缠绕在一起,注视着她如何颤抖与绽放,他会让她亲口告诉他,他带给她的究竟是噩梦还是最美妙的甜梦。 “你非要那么说,什么噩梦啊痛苦的,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想,我只好身体力行地来帮你回忆回忆其他了。” 薇洛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在他的手下愈发乱了节奏。 “你不相信我会那么做?我可是连跳海都敢想了,现在也不是很害怕会因为谋杀一个意大利人而被送上绞刑架。” 她说得十分认真,阿莱西奥却只觉得她这个努力想要使自己显得多么危险的模样真是更可爱了。 “好吧,小家伙,你或许可以不承认许多其他的事,但你必须得承认这个,一个有教养的英国女孩是不可能去动手杀人的,假如我现在就递给你一把刀,你真的能拿起它对着我?”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愈发轻柔起来:“你的心里其实都是明白的,不是么?你可以用你的眼泪击溃我的心,但你永远也无法对我举起刀枪。” 薇洛沉默了一瞬,那的确是真的,她就是这样子成长起来的,无论受到了怎样可怕的对待,她的天性都绝不允许她拿起刀枪去攻击他人。 但她永远也不会向他承认这个,她继续嘴硬:“一个有教养的英国女孩沦落到这种境地,她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劝你最好相信我,只要你没放我走,把你杀了就是我唯一的心愿,我总是会千方百计地杀掉你的,我一定会让你死。” 她越说声音越小,显然这样恶毒的言语还是太为难她了。 大约是被唯一的心愿这一说法取悦到了,阿莱西奥笑意更深。 “好,我相信你,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两个罪人岂不就是要地狱相见了?这是你希望的吗?从此彻底摆脱不了我了?” 明明是这样的话,经由他的声线说出来,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浪漫,仿佛他们是什么生死相许的情人。 地狱相见?他想得怎么这么美好?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他最好都是离她越远越好。 “你何必如此呢?”她道,“你该明白,我根本就不是你这种男人会需要的那种女人。” 听她这么说,那双深色的眼睛将她仔细地打量了足足一分钟。 薇洛被他看得发毛,问道:“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于是,阿莱西奥也终于作出了回答:“你很漂亮,小姐,你的身材在我看来也非常完美。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你还并不冷漠,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活蹦乱跳的女性。所以我正在思考,我到底还能在一个女人身上需要些什么?” 薇洛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她永远也不会变成个恬不知耻的荡妇?说她并不漂亮,她的身材也并不完美,比如她个子就太高了? 他也很高,她猜测他大约要比她高五英寸…… 不对,这不是重点。 她实在不愿意继续保持这个诡异的姿势跟他近距离地说话,那显然使得她的头脑都开始不太清醒了。既然卖力挣扎跟大发脾气都没什么用,她索性轻轻地晃了晃被他控制住的手,尽可能地语气平静道:“你可以慢慢去想,现在你得松开我,我从来就没打算跳海,你让我的手臂很酸。” 她声音小小的,再配合她的动作,若不是脸色实在是难看,几乎都像是在跟他撒娇。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真的就这么乖乖松开手,站直了身体:“如你所愿,卡尔迪科特小姐。” 骤然听到了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称呼,薇洛顿时愣住了。 怎么会?所以这个人渣其实是相信她的?那他怎么依然不让她回去呢?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知不知道这是大错特错的? 在她的怔愣中,他的手已去往了她的背后,他将她按向自己,与她额头相抵。 “你不会在这里待上太久的,等到了加莱,你就待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薇洛直接问他:“你刚刚是不是在叫我卡尔迪科特小姐?你相信我?” 阿莱西奥笑道:“嗯?你不是跳海都非要说你是么?我哪里敢不听你的。” 薇洛皱起了眉头,显而易见,她总是搞不明白这个人的用意。 但他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便转身离开,然后她也得到了来自他侍从的更严密的看守,不会跳海归不会跳海,天知道她脑子里还能冒出几个主意,还是看紧一点最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