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山(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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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近,天上月亮的影子已慢慢现出来。 聂小倩正褪去衣袍沐浴更衣,那木桶中已放慢温水,兑上玫瑰花汁子,能泡的人通体生香。 张妈妈将她扶进去,又朝里面扔了些外域的香料,玫红色的粉末,只一点点,遇水则溶,吸进肌理,十足十的魅惑之效。 “小倩。”张妈妈取一支银瓢来,舀水淋在她肩膀处,“你一向是个聪明的,今晚……嗳,也不消我多讲,你总归心里明白,是不是?” 聂小倩也不出声,只是点点头。 “我在这月下楼做了几十年,你们心里想什么,我是一清二楚,这些日子,你推搡什么,期待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她仿佛回想起什么似的,语气都温柔一些,“我也年轻过,所以也由着你,任你去,可这些日子过去,那人也没有要来将你赎身带走的意思不是?” “刚开始都会这样的,你看看莺花、柳时,一开始都曾存了和你一样的心思,总想着自己遇到的客人同旁人不同,是真心真意,会带她们离开这,可抱的这心思越大,失望就越大,你看她们,谁还不是到现在依旧留在月下楼?” “张妈妈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无期望,无失望,若你往后真遇到那么个有良心的男人愿意赎身带你走,那大可交钱走人。若是没有,便得好好将心思收起来,专注眼前客人才是真的。” “一会儿王公子来,你也得热情些……” 这一番话,半真半假,半是哄骗半是威胁,但总归意思不错。 这青楼中的女人,谁不想遇到个好人脱离这里。 谁又愿意平白张开腿去接待各式各样的男人? 聂小倩应着,“我明白。” 她知道张妈妈这也是在敲打自己,既然那一位并没有想要帮她赎身的意思,那么就得收拾好自己去面对其他客人。 即使是花魁,也不过是以色侍人罢了,那些花了钱的爷们,还不是照样得好生伺候着? 以前聂小倩也没觉得如何,身边的人都是这样的,她也习惯麻木了。 她学了那么多技巧,哪一招一式不是用来勾引男人的。 若不是觉得那人对自己有一丝不同,她也不会这般失望。 沐浴完毕,张妈妈已先行离开,只剩两名丫鬟帮她更衣上妆。 浑身要涂加了珍珠的香粉,连腋下和手肘也不放过。 脸颊、锁骨和乳晕处用淡粉色腮红扫过,才能更显得粉嫩诱人。 下体也已清洗的干干净净,连穴里和阴唇的褶皱都用柔软的毛刷子轻柔刷过。 最后再用素色小衣将胸前的乳肉和臀部的圆润稍稍裹住,外面套一件薄纱似的缎袍,聂小倩对住铜镜做出一个有些肉欲又充满清纯的微笑,这是待会儿见到王良时要时刻保持的表情。 只是没想到,对于王良,这些都是用不到的。 她前脚刚进房间,已被一双大手猛地拉过去,身体没站稳,跌在那人怀里。 王良贪婪的将头抵在她脖颈处,仿佛吸食什么美味似的拼命去嗅捏小倩身上的味道。 “好好,遇仙丹,张妈妈真是懂我。”王良再不复平日里见到的那副温良样子,此时的他,饥渴的仿佛一头野性十足的狼。 那遇仙丹便是先前张妈妈往水中兑的粉红色药末,原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用得是颤声娇、菟丝子、蛇乐子等调配而成,只需一点,在男女欢好时可增强男性能力,让女性淫水增多。 据说更有胆大的,将这东西带进宫中,专门迷惑给皇上用。 聂小倩背对着王良被他揽在怀中,一双大手顺着脸颊慢慢朝下滑去,薄纱已经遮不蔽体,雪白的颈子被王良的用力吸出几枚印子。 “香,真香。”他大手隔着胸衣用力揉捏着聂小倩的乳肉,“你这小骚货,天生无骨似的,怎么才摸几下就倒在爷怀里了?” 胸前被他揉的用力,又痛又爽的感觉从双峰传来,聂小倩忍不住呻吟两声,“嗯啊……” “叫的真是好听,来,再给爷叫两声,爷的身子都要给你叫酥了。” “不……” “呦,骚货,还害羞呢。”王良冷笑,手指轻易捕捉到从棉布下顶出的两粒突起,“奶子头都硬了,小逼肯定也骚水四溢了吧?” 他话讲的粗俗,但越是这样,越让聂小倩羞愧的身体发软,也不知是遇仙丹的药效发作还是因为旁的。 胸前一凉,那胸衣已被扯了下来,两大团白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惯性还弹跳了几下。 “长得清纯,奶子却这么大,还说自己不是骚浪贱。” 王良两手握住那乳肉来回狠狠地晃动,聂小倩只觉得身体几乎被那两团肉晃动的惯性带的向前一个趔趄。 “痛……痛…” “痛?”王良一个巴掌扇在乳肉上,“这都喊痛,看来得让你见识见识更痛的。” 他顺手将腰间的带子抽下来,将聂小倩的手反拧在身后将手腕锁住,两只手朝后背去让胸挺的更大了起来。 “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痛。” 他低下头,张开嘴用牙齿狠狠地咬在了乳珠上。 “啊啊……啊……” 聂小倩吃痛忍不住喊出声来,王良咬的太用力了,小小的乳珠都被牙齿卡住还来回摩擦,已经渗出一点鲜血来。 王良还嫌不够似的,持续用力,仿佛要将那乳珠要下来吞下肚才甘心。 “好痛…求求你……别咬了……” 两只乳头都被咬的沁出鲜血来,王良又变态似的将鲜血舔掉,“美人的鲜血,味道不错。” 他不知从哪掏出两枚银质的夹子,那夹口处还带着细小的锯齿,接着将夹子狠狠夹在两枚乳头处,“爽不爽?啊?贱货,说爽不爽?” 胸口处的疼痛让聂小倩几乎飚出泪来,哪里还能觉得爽,但她知道王良这种人的性格不可逆着来,只能哑着嗓子呻吟,“好爽…小倩好爽……” “别着急,还有更爽的呢。” 王良嘿嘿一笑,拽着夹子引聂小倩来到床边,率先坐下来,将裤子褪到脚踝处,偌大的鸡巴啪的弹了出来。 聂小倩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这么大的鸡巴。 以前张妈妈给她们上课时,也曾见过旁人的,都是月下楼的小厮,脱得光溜溜的站在她们面前,胯下硬起一根,直愣愣的挺着,由张妈妈抚摸着来教导他们男人阴茎的敏感处,但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那深紫色的一根肉棒,几乎同凿药的杵子一般粗大,龟头像一枚鸡蛋,圆润光滑,顶端带一点血色,那马眼处已经流出透明液体来。 最可怕的是龟头下面的冠状带,不知是动了什么手脚,被镶了一圈圆形珠子,隐约从皮肤下冒出形状来,看上去端的可怕。 “怎么样,骚货,爷这一根神勇吗?” 他得意的笑了笑,“老子当初为了入珠,可是受尽了苦楚,这可全都是为了你们这帮小骚逼。” “你瞧瞧爷这一圈珠子,可都是南海上等的鲛珠,每一颗都价值千金,一会儿插进你那个小嫩逼里,一定让你爽的欲仙欲死。” 聂小倩吓得脸色发白,她的花穴尚且没有经受过这样粗大的侵入,尤其是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看上去仿佛能将身体顶破。 “跪下,先给爷好好裹裹。” 王良拽住聂小倩的头发,将她的头拼命往下压,那硕大的龟头已经几乎要将整个口腔撑满,可王良还不满意似的拼命将鸡巴朝上顶,直直的将龟头捅到了聂小倩的喉咙处。 “唔……唔…” 银丝似的口水顺着棍体往下淌着,聂小倩几乎无法呼吸了,拼命挤压着喉咙希望能将肉棒往外送,但喉咙软肉的挤逼摩擦着王良的龟头,反而引得他更加舒爽。 “操,真他妈会裹。”王良忍不住发出长串的呻吟,“使劲吃,都给爷吃进去,好好地含,含舒服了爷一会儿也让你舒服,否则……” 他从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一根金属棒子,那棒子比他的阴茎还大上一圈,上面镶满了密密麻麻的铜刺,每一颗都突出半厘米左右。 “你说,若是用这根棒子去捅你的小嫩逼,我可不保证会出现什么状况。” 上一次,王良便给流光用过一次,连她那样周旋于各个男人的骚逼,都被这跟棒子干的眼睛翻白,几次昏死过去,事后几天小穴都火辣疼痛,最后棒子被取出的时候除了淫水还沾着零星鲜血,竟然是将阴道都插破了。 聂小倩看得浑身发寒,只能更卖力的去侍弄他那根肉棒,生怕他有一丝不满意便将那根棒子塞进自己的体内。 “不错,就是这样,好好舔。” 感受到聂小倩的卖力舔弄,王良这才满意点点头,“爷的卵蛋还空着呢,好好吸一吸。” 聂小倩将整根鸡巴从最终拔出来,又去用嘴唇包裹住王良的卵蛋,嘴中用力的朝内吸,感受卵蛋在皮肉下来回滑动。 直到王良觉得满意了,才拍了拍聂小倩光滑的后背,示意她可以停止。 聂小倩总以为到这里总算是完事了,哪知道王良又不知从哪里找出几条绳子,用娴熟的手法将她捆住掉在了红檵木雕花大床的床梁上。 “不要…求你……” 王良的动作粗鲁,让聂小倩忍不住挣扎,但反而换来了对方更粗暴的对待。 “不要?我呸。”王良一个嘴巴甩在聂小倩的脸上,“你们这些出来卖的骚货,装什么装,在爷的床上,还轮得到你说不要吗?” 这一巴掌用力着实不轻,聂小倩左面脸颊一下子肿了起来。 她呜咽了两声,用力将哭腔憋回去,谁知王良还不满意,又将方才扯下的亵衣塞入她口中。 “骚货,让你再喊啊。” 两条腿大刺刺的朝外分开,左右腿分别被绳子拴住捆在,双手也被固定住,整个人被吊在空中,粗糙的绳子将手腕勒的生疼。 腿心的蚌肉也因这羞人的姿势而无法合拢,顺着腿拉伸的方向分张着,让那神秘的穴心若隐若现。 王良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抵在花穴上,毫不犹豫的旋转着插了进去。 “嗯?”他指头才进了一小截,就感觉到顶端触到一层奇怪的东西,“卧槽?还是个雏儿?” 他心下生疑,身子前探整张脸几乎贴近聂小倩的蜜洞,用力抻住两片阴唇朝外拉,让穴口扩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聂小倩只觉得下体像被撕裂一般,仿佛阴唇给她割掉似的,疼的连哭都不能了。 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性爱原来竟是如此折磨人的事情,她又想起上一次,同样的房间,卫黑山是何等温柔的对待她呵。 王良已无暇顾及聂小倩在想什么,他正沉浸在兴奋中。 “没想到竟然他妈的还是个雏儿,这会走了大运了。”他咧嘴笑着,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眼神中愈发透露出扭曲的欲望,“瞧瞧,多么娇嫩的小嫩逼啊,还是没被人开过苞的,哈哈哈哈。” 他猖狂的笑,接着不知为何又几个巴掌甩到聂小倩脸上,这次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连嘴唇内侧都因震动留下几滴鲜血来。 “贱人!骚货!被人操过了还是处女!” 他神情愈发癫狂,又搂住聂小倩去吻她的身上,从胸口处开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嘴唇用力将白皙的皮肤吸出一道道红色印子,“瞧瞧,我的,都是我的,这幅身子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哈哈哈。” 王良将肉棒顶端抵在洞口处,一脸深情的摸着聂小倩的脸,“美人,你瞧瞧,我们马上就要交融在一起了,既然上次操你的弱鸡那儿不行,都没能帮你开苞,那爷就替他尽人事,让你尝尝真正当女人的滋味儿。” 聂小倩听着他的淫词浪语,认命的闭上眼睛,她心中甚至有一丝埋怨,为什么卫黑山上次不曾要了她。 否则,此时她也不会这样遗憾。 “打断一下,你说谁不行?”